这里似乎是一个仓库的布局,有些凌乱,而魏恩笙口中的那几个彪形大汉就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地上还散落着喷漆罐。
莫白深吸了一口气,任由那股奇怪的热流在自己体内到处乱窜,因为是催情药,单凭自己内心的意志与其搏斗极其困难。
他们那伙人似乎只是奉了魏恩笙的命令在这儿候着,都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只不过眼神仿佛已经要把莫白给生吞活剥了。
莫白难受的要命,额头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微张,努力的呼吸着空气,像一条被扔到岸上濒死的鱼。
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莫白被凌辱的感觉,仿佛这个oga在自己手心里,完全可以被掌控。
莫白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下意识的想要找薛墨青寻求帮助,可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联系得到薛墨青?怕是他现在在家都快要急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莫白越来越难受,偌大的仓库里只有他艰难的喘息声,但这好像还勾起了那几人更深的凌虐欲。
莫白起初还怀有一丝希望,比如自己能解开束缚,然后站起来把他们全都打趴下,或者是魏恩笙心慈手软,把他放了,当然,莫白还是想让有个人来救自己的。
毕竟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可能连一个alpha都打不过,遑论这么多呢?
莫白逐渐就一点点的心如死灰了,他知道即使再怎么挣扎下去都不会有用的,他越渴求挣脱,那些人就越兴奋。
其实严格意义来讲兴奋的也不算是他们,他们拿了钱,奉命行事,还能爽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药效似乎终于到了顶峰,莫白面色潮红,哪怕是正常的呼吸都好像是在勾引一样,让人看着眼睛都快直了。
为首那人这方才开口:“差不多时机到了吧——我给老板打个电话,要是可以了,咱弟兄几个直接上。”
旁边的家伙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我都盯着他看好久了,这么水灵一个小美人,还不知道成年了没有呢。”
“要是未成年的话,是不是犯法啊?”最角落一个看起来面色最为老实憨厚的人开口说道,莫白不是没有注意到他,这么长时间只有他没在自己身上投入太多的视线。
“就属你成家立业的早,规矩也最多,不知道生个小女孩有这么好宠着没边的。”
他讪笑两声:“都是娃娃,都可爱的紧,这年岁也不大,虽然哥几个都是拿钱办事,但我良心过意不去。”
“一天天的屁事贼多。”老大深吸了一口气,“实在不行你就把拿到的钱给我,我跟老板说一声得了。”
“大哥,你刚才给他打电话他没回你?”莫白就看着他们三个人聊来聊去的,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扯到魏恩笙不负责任上了。
为首那人还是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既然老三不愿意,那就让他走……不过可记得,千万别报警。”
被叫老三的人愣了愣才点头,小跑着除了仓库,莫白轻轻闭上了眼,他现在已经快要难受的失去畏惧的情绪了。
后面那个地方的反应尤为剧烈,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和薛墨青好好的一辈子,结果发现这简直堪称是痴人说梦。
他只记得被那两个人扒光了衣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自己的腰被油腻的大手抚摸着,让他直犯恶心,差点儿吐出来。
恍惚之间,他觉得仓库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随即,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竟然幻想着薛墨青来救自己,干脆往梦里面那个薛墨青的怀里一钻,脑袋也不愿意出来。
这一睡,就是整整三天。
莫白再睁开眼的时候被夺目的日光刺了一下,随即很快就闭上了,整个房间里都氤氲着一股奶糖的香气。
既然不是自己或者薛墨青的信息素,莫白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那款香薰。
莫白闭着眼缓了将近五分钟,这方才再次好好端详这个房间的布局,只有自己一张床,一看就是单人的病房。
薛墨青不在这儿,莫白看了一眼手机,周一,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了,他不知道自己从那儿出来之后又经历了什么。
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伙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一是莫白多多少少有些反抗的动作,而是似乎魏恩笙没太了解催情药这种东西是双向的。
莫白当时整个人坐在那儿跟行走的春药已经差别不大了,身上全都是那股让人作呕的香气,怕是那些人多多少少也闻到了些,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薛墨青了,一个险些被他人染指的oga,薛墨青又会怎么看他呢?
莫白不明白,他甚至还傻乎乎的在魏恩笙一提薛墨青的情况下就相信了,如果换作薛墨青,一定不会那么好骗。
他现在消息格外闭塞,手机没话费了,医院的网自己也没连,所以登不上微信,自然看不到班群里的那些八卦。
如果看见自己这么多天不来学校,怕是颜宁申都快要担心死了,只不过按照薛墨青的作风,大概率会跟颜宁申解释清楚就是了。
薛墨青推开门看见莫白的一瞬间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收敛了身上的信息素,等确定应该没什么味道了才敢进去。
莫白看见薛墨青也同样呆住了:“啊,就,嗯——早上好。”他本来以为薛墨青只是晚上回家住了,没想到是去买早饭了。
薛墨青清了清嗓子:“这周你不用去上学了,在家好好养身体,我从周三开始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