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跪在地上的阿恒诧异地张大了嘴巴,“我我……我来?”
不知王爷这又是玩得哪出啊?他的女人,竟要自己抱进浴桶?
他……他他,不好这口啊!
眼看着王爷又要没耐心了,阿恒赶紧站起来,走到床边。
段少允后退两步,一言不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就要把床帐拉开。
“唰——”
床帐掀开的一瞬间,竟又被合上了。阿恒的身后,一只戴着白玉扳指的手伸过来,正紧紧扯在华贵的布料上,将两片帘布攥在一起。
阿恒诧异地回头看着出尔反尔的主人,只见他家王爷一手攥着床帐,一手捂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王……王爷,不是要把人丢到浴桶里吗?”阿恒已经快被他家主子今晚的反复无常给折磨怕了。
半晌,段少允才捂着脸道:“算了……你……你先退下。”
阿恒如获大赦,开心地行了一礼,重新翻窗出去了。
他哪知道,就在刚刚床幔被拉开的一瞬间,他站在侧面,什么都没看到,可站在一边的段少允却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人——没,穿,衣,服!
就在那一闪而过的瞬间,凌乱的被褥和扯开的衣袍中,一片白花花的肉被衬托得格外扎眼。
也不知道是前胸后背、胳膊还是腿,再具体的他没敢看,只看到一片白了。
然后他的手比脑子先行一步,就这样把帘子重新拉上了。
他不知道阿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敲击着鼓膜,整个人的魂仿佛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良久,捂着脸的手终于放下来,露出一张胀得红透了的面孔。
第二日,凤筠起床的时候,头一跳一跳的疼,而且依旧昏沉恶心。
“妥妥……妥妥?”
她嗓音沙哑地叫了两声,却没人回答。
于是,她一边暗骂这个臭丫头跑哪去了,一边闭着眼睛,摸索着给自己穿衣服。
她隐约记得,昨晚胃里的酒灼烧着她,让她睡得格外不安稳,后来她觉得太热了,就把衣服全脱了。
现下穿到一半,她又闻到了衣服上的酒味,觉得格外恶心,于是又把旧衣服甩开了。
“嘶……”
这么一动,她顿时感到身上不少地方都隐隐作痛,像是昨天摔过一跤似的。可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妥妥!”她抬高音量喊了一声。
看来这小丫头是愈懒怠了,竟连干净衣服都没给她准备吗?
凤筠无力地撑起身体,感觉自己身上还有几分黏腻,想来应该是昨夜醉酒,没有洗漱就直接睡倒了的缘故。
也难怪妥妥没给她准备新衣服,这不得等沐浴完后再更衣吗?
凤筠觉得自己分析得颇有道理,于是把旧衣服囫囵披在身上,揉了揉剧痛不止的太阳穴,这才睁开了惺忪睡眼。
映入眼帘的是绝对陌生的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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