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未曾听到过,皇宫里有叫季铭玉的么?”
“我也没有,也许就是同姓吧!”
不出名的好处就是没人扒出来他的身份。
季铭玉起身倒茶,敬过白发仙道,礼成。
早课(修)
他人未曾庆贺,唯有梁府的几位“亲属”对他有些嘘寒问暖,试问:一个被仙人道出无任何天赋的人,却是被上尊收走。
任谁来说,都会把这种境遇多想一些。
“请各位先行散去吧,我要带着徒弟回阁了,”白发仙道开出一条路来,季铭玉自然而然地就跟在了他身后。
梁文春还是有些不舍得,目送着那两人的身影愈来愈远。
梁大人一句话也没说,孩子过得好,他看着也欣慰。另一层中,季铭玉入了仙门,想来也不会沾上朝堂之事。
不管怎么算,对季铭玉都是好的。
这样就够了。
白发仙道的住处正是那另一小阁,但不见其上面的牌匾。
“真是奇怪,在食馆中,为师感觉得到你天赋是好的,为何今日比试会伤得那么重?”仙道随性坐到阁前置放的木椅上,他也搞不通了。
“师尊,您真的不是唬我吗?”
季铭玉使不出灵力,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得很,把师尊所表达地疑惑当做是对他的宽慰。
“为师看人绝不会错。”
阁屋虽小,容纳两人足矣
季铭玉选好偏房,新进入一个环境,往往都有些图新鲜,他将外面那身外袍脱下,放到木椅上,在房子内四处探索,他这辈子第一次进仙门,新鲜得很。
这间偏房被收拾的极为干净,季铭玉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该有的生活物品都是有的,不像是久置未碰的屋子。
“师尊,我平日里应该干什么?”
“明日,新弟子会有早课,大概讲一些理论知识,你去跟着听听,”灵力用不出没关系,待在他身边久了,总会被激发出来,“不过你学完回来记得和为师讲讲,你学到了什么。”
该松就松,该严也得严。
季铭玉懂得这个道理,他也没问太多,师尊能收自己已经是最好的了,他不会过于去奢求什么。
自从下午眼睛被“开了光”,季铭玉夜里入睡都消停不了,他还不会自主关闭灵眼,厚重的灵气在他的屋子里面抱团,成堆的在一起,泛起了莹莹白光,照得季铭玉根本没法睡。
他闭上了眼皮,可仍旧是无济于事,白光不是仅靠闭眼就能隔绝的,他还是需要明天找师尊,请他教自己怎么关掉灵眼。
亮得满屋都是,这要是关不掉,那岂不是其他阁的人,也会受此“磨难”。
已到三更,季铭玉逼着自己睡下。一日的作息混乱,往后的作息规律都将要被打破,且不易改回。
季铭玉必须强迫自己睡下,不然明日早课,他准迟到,就算没有,也会在课堂中睡着。
睡过一会,季铭玉脑子里又有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混乱又不切实际,唯一切实际的便是:师尊的真名是什么。
即使这很不礼貌,晚辈随意揣测长辈的名讳,是要遭打手心的,季铭玉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还不睡?”说曹操曹操到,白发仙道也是无聊出来逛一圈,看见呆着脸坐在床上的季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