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师又说着什么耽搁时间,折损寿命的话,怎么想都大有问题!
她仔细感知此地的妖气。
很是谨慎地朝着堂屋靠近。
越是离得近了,妖气便显得越重。
她紧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把手里的长枪攥紧,终是一步跨进了堂屋。
堂屋里的家具摆放很简易,除了墙上挂着些画像,便只有一个香案和一张桌子,符纸及朱砂的味道确很浓郁。
在堂屋左侧有一个小屋。
屋门紧闭。
舒姑娘尝试着推开屋门。
嘎吱地声音在她此刻紧张的情绪下,显得尤为刺耳,让她心跳都快了几分。
在屋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舒姑娘吓得连忙关上屋门。
但就刚刚一瞥,她现屋里的窗户都被封死,由红布遮盖,墙角处都点着蜡烛,画面很是诡异。
就在她紧闭呼吸,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推开屋门的时候。
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声音就好像在她耳边炸开。
一时间只觉得头皮麻,脚底板凉。
她身子僵硬地转过身去,狠狠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挪出堂屋,紧跟着便飞一般跑出了院子。
太吓人啦!
。。。。。。
栖霞街,浔阳候府。
姜望带着陶天师回来的时候,侯府里正在开饭,单琦玉、赵汜和小鱼坐在一块,而小鱼手里捧着碗,往嘴里扒拉着饭菜,别提吃得多香了。
但深知小鱼饭量向来很小的姜望,见此一幕,更觉有问题。
“完了,这是病入膏肓了。。。。。。”
姜望当即面色沉重地看向陶天师,说道:“陶天师,现在就看你的了,我以前是根本不信你那一套的,但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鱼,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正在扒着饭的小鱼抬起脑袋,露出茫然地眼神。
赵汜则很诧异,“小鱼,你生病了?”
生病自然是要找大夫,但姜望把陶天师找来,怕是非一般的病症。
他直接就要掉下泪来。
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小鱼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怎么就。。。。。。”
小鱼很震惊。
怎么的了?
看着赵汜一脸哀痛地模样,她差点以为自己人没了。
陶天师愣在原地。
“小友没搞错?你这丫头身体健康的很啊,一点毛病没有,反倒是你,问题很大,你莫要放不开啊,要承认自己有病,不能拿你家的丫头说事啊,虽然可能情况麻烦了些,但我拼了老命也会救你啊。”
姜望黑了脸。
“陶天师啊,你果真是个骗子,我家小鱼问题这般严重,你居然说她一点事没有?”
小鱼茫然的往嘴里又扒拉了一口饭,“公子,我咋了?”
姜望激动道:“你瞧瞧,这问题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