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叔,刚才方悦妈妈和方首打起来的时候你在场吗?”任秋余问。
“在啊,我在旁边桌打牌,刚摸到一张好牌那女人就冲进来掀了方首的桌子。”
闻庭接着问:“能说说细节吗?”
“哪有什么细节,那女人一进来就跟方首打起来了,我们劝都劝不住,她越打越欢,最后砸了方首的脑袋。”
任秋余眼睛眯了眯,如果没有外界因素刺激,秦书苗怎么会越打越欢?
闻庭替他问了心里的话,“他们打架的时候方首没有说什么话?”
轩叔抖了抖烟灰,“说了两句泼妇,让那女人住手,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谢谢轩叔配合。”
闻庭转身离开,朝方悦家走,任秋余忙拉住他的手臂,“闻庭,我们是不是应该多问几个人?”
闻庭看了眼走远的轩叔,“是该多问问。”
恰好李央红从牌场走出来,任秋余笑着打了个招呼,“李婶儿,刚才没吓着你吧?我张婶儿在不在里面?”
“哎哟,书记表弟也来了?”李央红拍了拍胸脯,“幸好张姐没来,刚才吓死我了,你说一个女人家怎么能这么胡来?”
“啊?我听说是方首骂了方悦妈妈啊。”
“是骂了,骂得可难听了,什么荡妇、下贱这种词都骂出来了,还有更加不入耳的话,我都说不出口!”
任秋余与闻庭对视一眼,轩叔果然有隐瞒。
任秋余配合着李央红啧啧摇头,“方首能说出这种难听的话,是不是因为方悦妈妈掀了他的桌子在先啊?”
李央红拉着他到了没人的树荫下,掩着嘴巴说:“方悦妈妈冲到牌场的时候还没掀桌,只是让那方首给她道歉,方首不肯,还对她动手动脚,方悦妈妈气不过不准他碰,方首那些难听的话就出来了。”
“这么说是方首先骂的人,方悦妈妈后动手掀桌?”
“是的是的,也是方首先动手打架的,他摸方悦妈妈的脸,被方悦妈妈拍了一巴掌,方首没面子打了她一巴掌,方悦妈妈这才跟他打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任秋余惊叹。
“
不跟你们说了,我得回家做饭了。”
“李婶儿慢点走。”
任秋余拉着闻庭又问了在场的几个人,大婶和婆婆们说的话跟李央红差不多,中年男人和老头子们却都避开了方首欺负秦书苗的细节。
他也明白了秦书苗为什么说男人护着男人。
“闻庭,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他们说法都不一样,我去方悦家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