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拦不住,一个发狂的sss级a。
——“咚——!”
——房门轰然倒地。
在会所负责人派人找我赔偿之前,我先一步冲进了房门内,随意瞅了一眼房门边上的男人:
啊,有点眼熟,但不重要。
反正不是o。
“原来里面有其他人啊?”我飞扑向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毫无羞耻心地撒着娇,自然而然地抓下他空闲的手,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中,毛毯乱的有些碍事,被我丢开,依赖留念地用嘴唇触摸着他没有手套覆盖的手背,寻找着他的腺体,“哥哥。”
元淮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在鼓励我。
我更放肆了。
不管不顾含住他的手指,易感期的a与易感期的o一样渴望着伴侣的接触。
他的手指就像甜橙味的棒棒糖。
“唔?”突然被咯了一下,我懵了一下,睁开眼,吐出嘴里的异物,“这是什么?”
银闪闪的,圆圆的。
是一枚素净的戒指。
这让我想起了裴因手上的那枚戒指。
“是哦,”元淮看着我道,“是订婚戒。”
“阿黎,和嫂嫂打个招呼。”
闻言,我转头去看[嫂嫂],但元淮的发言并不能阻止我要对他做的事情。
高大的身躯,柔顺的高马尾,和讲究的西装面料构成我对“嫂嫂”的第一印象。
“嫂子好呀~!”我乖乖巧巧。
他没有回我,半阖着眼看我。
……?我一边观摩他,一边脱下我哥的手套。
如果我哥不是一个有x瘾的o,我哥说的话我或许还能信几分。
被称为我[嫂嫂]的男人身上全无信息素的痕迹。
如果他不是a,又怎么能满足我哥这个能把我榨干的精力旺盛的o?
柏拉图爱情对我哥来说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的话他也不会直接将我催熟分化的。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abo的成年不在年龄,在于[分化]。
总不会有人以为我这性格是天生的吧?
没人引导我怎么可能变成如今的样子?
[好人]在上流阶级是无法存活下来的。
看看被我搞破产的可怜蛋们就明白了。
即使他真是我嫂嫂也没关系。
虽然大概率是商业行为……
即使是真爱也没关系,根本影响不了我。
无所谓,道德感低的人还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