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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姚圆圆夺储(第1页)

第二十三章姚圆圆夺储

为了引出“三良”,孟明视在打拳耍刀的过程中,破绽百出,且口出狂言。

鲜藕葬过“赛妲己”之后,便去找“三良”,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世子并非伯姫所生。

秦穆公想了一阵,哭了一阵,渐渐睡去,忽见萧史和弄玉,控一凤来迎……

二十三年前,子车无行闻听秦、晋交战,晋之兵较秦兵多了三分之一,害怕秦穆公吃亏,邀集当年盗食良马之野人,欲去龙门山助战,“三良”听说后争着要去。那时,“三良”还是三个娃娃,最大的还不满十六岁。况且,祖母和母亲俱在,若全都去了疆场,谁来照顾两位老人?且不说弓矢无眼,一旦有所不测……无行不敢往下再想,婉拒了“三良”,可“三良”不依不饶,无行无奈,勉强答应让奄息、仲行随行。约定鸡鸣二声,在坞前老槐树下聚齐。

到了约定的时候,不见奄息、仲行踪影,来者乃是针虎。经无行再三追问,方知针虎做了手脚,他将家中的公鸡一概用细丝扎住脖子。那一年,针虎才十二岁。

次年,为翻修房子之事,子车无行与前邻谷子发生争执。古俗,两家相邻,前一家的房子,不能高于后一家。谷子家的房子原来没有无行家的高,不知何故,未曾育得一个儿子,反育了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非聋即哑或傻。再看看人家子车无行,一生便是儿子,且一连生了三个,还一个比一个英俊、聪明、贤良,不由得心生嫉妒。偏在这时,有一个自称阴阳先生的人从他家门前经过,信口说道,他的后人,之所以不如子车氏,乃是子车氏的房子,高出他家三尺。于是,他便以翻修房子为名,将他家的房子提升了六尺。这一提升,无行倒没有说啥,可无行的内弟鲜藕不干,乘无行外出之机,跑到谷子家讨要说法。这一讨要,便打了起来,鲜藕不敌,被打成重伤,经过半年的治疗,命虽保住了,却瞎了一只眼,跛了一条腿。自此,两家结为冤仇,鸡犬之声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日,谷子家突然失火,烈焰腾腾,坞人不但不救,还有点幸灾乐祸:“报应啊,报应啊!”

谷子虽说练过几年武,身子壮得像头牛,但凭一人之力,那火无论如何是扑不灭的。

不但扑不灭,那火反而越着越大,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谷子绝望了。

绝望的谷子,丢下水桶,一屁股蹲到地上,号啕大哭。

奄息来了。

奄息是提着水桶来的,且一提便是两只,还灌满了水。

他不只提着水桶,还穿着素衣——老父无行已于一年前去世了。

奄息的身后,还跟着仲行和针虎,也都提着水桶。

奄息对着屋顶,哗的一声泼了上去,继之是仲行和针虎。奄息泼过了水,朝围观者喊道:“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尔等和谷子朝夕相处,难道忍心看着他家变为灰烬吗?”

经他这么一喊,围观者跑步而去,取来了盛水的家什,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火倒是扑灭了,奄息兄弟,一个比一个狼狈,不是烧坏了衣服,便是烧去了眉毛,一个个焦头烂额。把个谷子感动得热泪盈眶,面对奄息哥仨,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呼道:“真良人也!”

自此,子车氏兄弟,被称为岐山“三良”。

有关“三良”的逸闻,也不知怎的传到孟明视耳里,他决计前去野人坞一趟,暗访“三良”。

既然是暗访,就不能让“三良”知道他的身份。

为掩盖他的身份,原打算扮作一个乞丐——因他早年做过乞丐,故有是想。左右曰:“不行,不行。相爷相貌堂堂,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洋溢着英雄之气,这乞丐不能扮,扮也扮不像。”

扮作货郎怎样?

左右摇首:“货郎本小利薄,为些蝇头小利,算来算去,一脸小家子气,您是那种人吗?”

“那……爷扮一卖艺人如何?”

左右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觉着可以一试。

于是,孟明视经过一番乔装,以一个卖艺人的身份来到了野人坞。在坞中的打麦场上,设场卖艺。先是打了一阵拳,继之又耍了一阵刀。

为了引出“三良”,在打拳、耍刀的过程中,破绽百出。且口出狂言:“在下自幼投名师习艺,数十年来,打遍天下无敌手。听说贵村有个什么‘三良’,武功不凡,又救过秦君之驾。在下一来卖艺,筹资召开武林大会;二来想和‘三良’比试武艺。但不知‘三良’来了没有?”说毕,环顾一周。

围观者哑然失笑:“就你那两下子,竟敢找‘三良’比武,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孟明视高声说道:“尔等不必在下边嘀咕,真有本事,把‘三良’给在下找来,一试高下。在下若胜了‘三良’,尔等说怎么办?”

“我‘三良’何等样人,岂能前来和汝比试武艺?何况,汝也不是‘三良’对手,还是及早离去为好。”围观者劝道。

“没有比,诸位缘何知道在下不是‘三良’对手?汝问尔等一言,尔等若是害怕‘三良’不及在下,又怕他们当场出丑,那就罢了。若不为此,请站出来为在下引个路,让在下会一会‘三良’。”

围观者见他如此狂妄,便产生了教训他的心理,异口同声道:“汝既然如此自负,吾等这就带汝去见‘三良’。”

正如围观者所言,“三良”宁愿赠其厚金,就是不肯和他比武,那理由很简单:“汝已六旬有余,堪称长者,后生不敢和长者过招。”其实,他们的真实想法是不屑与一个卖艺的一较高低。

孟明视此来,比武不是目的,只是想以比武为名,考察“三良”,见“三良”拒绝比武,便赖在其家不走。“三良”不得不供之以食。谁知,这卖艺人无有酒肉不食。但上了酒肉之后,他不是嫌肉肥,便是嫌酒酸,横挑鼻子竖挑眼。“三良”忍气吞声,一边道歉,一边换酒换肉。

酒足饭饱之后,他还要宿在“三良”家中。宿就宿吧,又嫌跳蚤太多,被褥也不大干净,闹得“三良”一夜不得安生。

闹足闹够,非要“三良”露一手绝技,才肯离去。“三良”无奈,只得各显神通。奄息露了一手手劈石磨,仲行露了一手百步穿杨,针虎露了一手飞檐走壁。

孟明视鼓掌赞道:“‘三良’,‘三良’,果不虚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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