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本事全学去了,以后万一比不过她怎么办?
江离此刻的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再怎么说,这也是男性运动吧。
不不不,正因为是男性运动,如果输给了雪之下才更丢脸好吧。
掩护。
雪之下冲江离比了个手势。
这娘们怎么比自己还心急?
江离连忙回了个了解。
机枪是驾死在阵地上,因此有威胁的只有副射手的冲锋枪和指挥官自卫的手枪。
接战的依旧是江离,在雪之下完成对副射手和指挥官的斩后,江离需要在最短的时间游龙般的斩杀分布在三处的步枪手。
江离把ar交给了雪之下,自己则从腰间抽出冲锋枪,检查完子弹后轻拍了下枪机。
二战时所谓的精确步枪大部分都是从量产枪中选出精度最好的步枪列装的。
而他的ar是事先准备好的,精度方面自然不用说。此外还动用了一点小小的特权,装满了各种花里胡哨的配件,三脚架,枪榴弹射筒,红外镭射,高倍镜,消音器,侧瞄,就连弹匣也是事前用战术胶带两个反捆在一起,方便快换弹。
五十米的距离,瞄准镜连调校都不需要。
“举得起来吗?”江离笑着调戏道。
出于隐蔽的需要,雪之下必须在江离行动的一瞬间抬起步枪完成对目标的狙杀。而这柄ar在满配后重量达到了惊人的八公斤。
“不劳你担心。”
雪之下抿着嘴唇,把选择器调成单,试着提起感受了下份量。
江离的ar用的并非是工程塑料,而是实打实的低碳钢,在尽可能要求减轻单兵负重的现代可以说的上是异类。
黑色金属漆杜绝着一切反光,仿佛在诉说真实的它对生命的拒绝。杀戮的意志以不容置疑的气势审判着它枪口下的每一个生命,在一瞬间爆出生如雷霆的烈光。
雪之下的手指抚摸过空仓挂机键表面凹凸不平的钢铁,冰冷的温度与厚实的重量使她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重要的不是残酷的意志,而是使用他的人。
雪之下不由自主想到。
摸到边缘的江离对着雪之下招了招手。
雪之下反应过来做个手势回应。
三,二,一。
在江离的手指归零的一瞬间,他从拐角冲了出去。
“什么人!”
那站在拐角放哨的步枪手匆忙抬起步枪,下意识的按下枪机,却现自己保险都还没打开。
他又急急忙忙的关掉保险,刚准备抬起枪,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已经按在他的导轨上。
子弹沿着地面激射而出,顺着后座,一路打到了天花板。呛人的硝烟混杂着木屑极其难闻。
江离并没有看他,而是单手将冲锋枪瞄准了在机枪手边上另一名步枪手。
急促的短点射几乎打出了全自动的效果,毫不留情的锁定了对方每一寸可以移动的空间。
枪身太长了,贸然回枪射击有着被对方打落的风险。
江离并没有观察命中效果,果断的抛弃了手中的p,从腰间拔出手枪回身解决身后的敌人。
“hit,hit。”木制弹头在红方成员的防弹衣上爆开,化为无害的木屑。
雪之下的子弹如约而至,在接连命中机枪手和指挥员后,她又把准星瞄准了最后一名敌人。
子弹射偏了。
最后一名敌人反应过来迅的卧倒,把枪口对准走廊尽头的江离。
在于对方的视线接触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在意识到被锁定后,对方并没有撤回廊柱后充当掩体,而是以短跑世界冠军般惊人度冲他跑来。
从走廊这一头到另一头只有七十米左右的距离,以对方的度大概至少要七秒的时间。
七十米,七秒,或许对于人类来说是世界冠军的度,但对于子弹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科技的进步总是在战争年代的得到飞展,他手中这只冷战时期的工业结晶,岂是区区生物进化能够匹敌的,感受钢铁的滋味吧。
他扣动扳机,卡拉什尼科夫的枪口跳跃喷射出火光。
这真的是人类能做的吗?
眼前的男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脚蹬在边上的瓷砖墙上,如同壁虎般黏在墙上,顺着墙壁向天花板跑去。
子弹贫瘠的从他的下方穿过,而后打在对面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