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事?”安保队长笑嘻嘻的说道:“药吃多了,又天天被男人玩,脑子慢慢就糊涂了,再过几个月,估计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郁闷的说道:“他们这么做,就没人管管吗?”
安保队长滔滔不绝的说道:“谁能管?谁敢管?!。。。。。。别说是婷婷这么一个外地来的女大学生了,就是咱们市里的人,也逃不过王大少的魔爪!去年有个漂亮女老师,知书达理,美得冒泡,她家里是本地的富商,被王大少追求了几个月,始终没得手,她后来跟一个男老师结婚了。。。。。。王大少当场就怒了,她新婚第四天,就被强行拿下,玩了三个多月,玩腻了就让手下的保镖轮流玩,听说还找了黑人和乞丐过来一起玩。。。。。。后来听说玩残了,被卖到国外的妓寨去了。”
我脸色非常难看:“就不能报警抓他们吗?”
4、孤身营救
面对我的问题,安保队长耸耸肩:“抓?怎么抓?没有证据你怎么抓?”
看我不说话,安保队长装模作样的叹息道:“小陈啊,想开点,人家有钱少爷命好,想玩谁就玩谁啊。可怜我们这些穷人,连人家富二代的破鞋都捡不到啊。”
我知道队长在嘲笑我,只能无奈的跟着笑了几声。
回到宿舍,我沉思了很久之后,觉得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婷婷的事情,跟我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装聋作哑,我一辈子良心过不去。
我给婷婷的家人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老奶奶,地方口音很重,说话颠三倒四。
老人向我介绍:“婷婷她父母离婚了,爸爸去了国外,妈妈下落不明,也许已经找了新的丈夫吧。”
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看来,不会有人来救婷婷了。
如果先前我因为怯懦而袖手旁观,那么现在如果再继续无动于衷,我就是畜生了。
我再不想办法搭救婷婷,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我想到了报警。
但我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且不说财大势大的王家有没有保护伞,就光是警车呜呜呜的开过去,也会让王大少及时发现,将婷婷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而且警察一旦插手这件事,我的罪责也不小。
所以我决定,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动手解决。
王大少的家,就在我们市的郊区,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这种无线监控摄像头,需要依靠wifi信号来传输实时图像。
我手中的信号干扰器发出脉冲,可以让那些摄像头短时间内失去了作用。
我翻过围墙,按照地图上的记载,很快找到了王大少的主卧室。
推门进去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禁血灌瞳仁。
婷婷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她痛苦的承受着。
我发出狂暴的怒吼,冲过去揪住王大少的头发,朝他脸上劈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下去,王大少脸上鼻血横飞、牙齿掉落,当场就打懵了。
王大少跌跌撞撞退后几步,离开了婷婷的身体。
看着王大少丑陋的身体,我穿着皮鞋,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过去。
我这一脚,就算是坚硬的骨骼也能踢断,更别说是那种软踏踏的玩意了。
王大少惨叫一声,他抱着裤裆里稀烂的东西,痛的满地打滚。
我有点后悔,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踹两脚,还是该赶紧逃走。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负责保护安全的王忠听到惨叫声,连忙跑了过来。
看到房间里忽然出现了陌生男人,王忠来不及救治王大少,就一拳朝我打了过来。
我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看王忠的架势,应该是练过的。
我用胳膊架住王忠的手腕,然而沉肘侧击王忠的右胸。
王忠想挡,但肘部的力量比手掌大得多,根本防不住我的肘击。
我这一下推着王忠的手,砸在他的肋骨上。
我在武校吃了很多苦,师父夸我的身体素质和天赋也不错——他不要我叫他老师,而是让我称呼他“师父”。
师父说,我是他带过两千多个学生里,资质最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