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沈老夫人一手扶着栏杆,看向已经走到了一楼玄关处的丁神医。
她分明驼着背,一身老态。
济潇潇,“是真的,那位丁神医每天给您治病的时间,宁扶欢都不在,而且,手机还关着机。”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沈老夫人转了话题问,“你在哪儿?”
济潇潇回了句在家。
“我知道你生气丁神医说你打过两次胎,潇潇,我的病好了,明天我亲自带你去医院做检查,还你清白。”
“沈奶奶,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说她是宁扶欢的。”
济潇潇在手机里说,“您还记得之前我爸说过,您的病他曾在我师公的手札里见过吗?我师公的手札就在宁扶欢那里,我爸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研制出解药,如果那个神医不是宁扶欢装扮,又怎么可能七天就治好您。”
“我不可能这一点都分不出来。”
“沈奶奶,我有个办法。”
济潇潇献计道,“宁扶欢不仅怀着顾新宇的孩子,还想母凭子贵,嫁给轻慕。您只要备一桌她吃孕妇不能吃的食物,就知道她是不是假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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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天,沈风提前了两个小时来接宁扶欢。
“老夫人备了一桌酒席酬谢你。”
宁扶欢并没怀疑沈老夫人的居心不良。
更不知,济潇潇和济世忠对她生了怀疑之心。
这几天因反胃吃不好,人也特别容易困。
便想着早点去,早点回来,也好早点休息。
结束后,沈老夫人留宁扶欢吃了饭再走,说还有一个人,想请她号个脉。
她们下楼,就见客厅里等着一名衣着时尚的年轻女人。
透过对方的浓艳妆容,宁扶欢依稀觉出几分熟悉。
沈老夫人介绍对方的名字后,她顿时恍然。
那女人叫何诗影,是她年幼时的玩伴。
只是十几年不见,变化得太多,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沈老夫人很骄傲, “丁神医,诗影是轻慕的未婚妻,一会儿吃完饭,劳烦您帮她号个脉,看她适合生养不?”
宁扶欢诧异地看向何诗影。
只见她不仅不生气,反而引以为荣,“沈奶奶放心,我一定努力为沈家开枝散叶。”
沈老夫人拍拍她的手。
请宁扶欢去餐厅。
宁扶欢前两天也在沈家用过餐,况且等下还要给沈轻慕的未婚妻号脉。
她就没有推拒。
然而,到餐厅门口,她蓦地顿住脚步,摒住呼吸!
沈老夫人看了眼窗台上的十盆竹夹桃,“丁神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