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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齐桓公见鬼(第2页)

哀姜闻言大怒,拍案斥道:“你一寺人,何敢辱我?”

竖貂躬身说道:“非竖貂冲撞夫人,夫人与庆父勾结,连弑二君,齐、鲁莫不闻之,夫人明日归鲁,有何面目见鲁人、见太庙?夫人不如今夜于此地自裁,尤可遮丑也。”

哀姜大惊曰:“此乃你之意乎?”

竖貂曰:“你贵为公主,竖貂乃一寺人,就是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让你自裁。”

哀姜道:“难道这是齐侯之意?”

竖貂轻轻颔首。

哀姜轻轻挥手:“你去吧。”

待竖貂离去,哀姜闭门哭泣,至半夜寂然。竖貂启门视之,已自缢死矣。竖貂一边传唤邑宰,命其看守尸体,一边遣人乘轺车去鲁国报信,鲁僖公将哀姜之尸迎回鲁国,以礼葬之。八年后,僖公以庄公元配,将哀姜之灵牌移入太庙。

齐桓公自救燕定鲁以后,威名益振,诸侯悦服,桓公愈加信任管仲,国政诸事,嘱百官皆问于管仲,自己专心以游猎为乐。这一日,桓公率易牙、竖貂乘大辂游猎于大泽之陂,太阳当头,四野蒿草没顶,阴风凛冽,豺、獾、狐、兔成群结队奔走出没,桓公立于车中引弓发箭,甚是欢愉。车驰离群,阻于一高堠之侧。桓公忽然停目而视,半晌无言,面有惧容。竖貂慌忙问道:“主公怎么了?”

桓公半晌方道:“寡人方才见一鬼怪,顶生肉角,双耳阔大掩面。视其转身,脑后亦有脸,二脸一哭一笑,一乐一嗔,似阴似阳,甚是可畏。寡人瞪视良久,此物突然自灭。寡人白昼见此鬼怪,甚为不祥,故而惊惧。”

竖貂劝慰道:“鬼乃阴物,何能昼见?许是主公目眩生幻,无惧也。”

桓公曰:“先君襄公猎于姑棼,撞见怪物,亦白昼也。你快去与我把仲父召来。”

竖貂曰:“仲父非圣人,焉能悉知鬼神之事?”

桓公曰:“仲父能识俞儿,岂非圣人乎?”

竖貂曰:“君前先言俞儿之状,仲父因逢君之意,饰美说以劝君之行也。君今但言又见鬼,勿泄其状,若仲父之言与君相合,则仲父为圣不欺矣。”

桓公曰:“诺。”乃驱车而归。是夜寒热俱生,大病如虐。竖貂急去相府,接管仲入宫。管仲趋至榻前问疾。

桓公言道:“寡人白昼见鬼,心中畏恶,不能出口,仲父试道其状。”

管仲沉默有顷回曰:“主公宽心养息,容臣询之。”

竖貂在旁笑曰:“臣固知仲父不能言也。”

管仲瞪了竖貂一眼,告辞出宫。

桓公见管仲亦不能解,恐惧愈甚,好似大难临头,不吃不喝,闭目而卧,病势愈沉。

管仲回府亦是愁眉不展,不思饮食,叶婧、蔡昕、季娉相偕而至书房探视。

蔡昕道:“夫君是身病还是心病?”

管仲曰:“心病也。”

蔡昕道:“既是心病,何不言于我等一听?”

管仲叹了口气道:“我料想尔等也解它不了。”

蔡昕道:“就是解不了,也坏不了您的甚事,说吧!”

管仲便将齐桓公大泽遇鬼之事讲了一遍。

蔡昕沉默良久道:“桓公所见之鬼,妾虽未见,想世人不会不见,夫君何不张榜告示,悬以重赏,必有可解之人。”

管仲一跃而起:“汝言是也。”遂亲书榜文一道,悬于通衢之处,榜文曰:“海内如有能言齐桓公所见之鬼者,当赠以我的封邑三分之一。”不数日,有一老者,荷笠悬鹑

鹑:鹑衣,指破烂的旧衣服。而来,求见管仲。管仲将他让进客厅,盛情相款。

来人曰:“君有恙乎?”

管仲曰:“然。”

来人曰:“君病见鬼乎?”

管仲又曰:“然。”

来人曰:“君见鬼于大泽之中乎?”

管仲反问道:“子能言鬼之状乎?”

来人曰:“可言。宰相可与老朽平分家产乎?”

管仲曰:“先生能使主公无恙,管仲岂惜家产哉!”

来人叹曰:“宰相忠君恤民,为国事椎心泣血至此,老朽方才乃戏言耳。老朽岂是小人也。请宰相带老朽去见主公。”

管仲曰:“可。”遂带来人去见桓公。

是时,齐桓公披褥而坐,竖貂一旁指使两宫女为桓公按足。易牙一旁奉汤,跪而候饮。管仲近前施礼道:“君之病,有能言者,臣已与之俱来,君可召之。”

齐桓公轻轻颔首,管仲朝门外示意,来人姗姗而入,近前说道:“野民叩请君侯大安。”

齐桓公微启二目,见来人荷笠悬鹑,心有不悦,遂闭目问道:“仲父言识鬼者就是你?”

来人对曰:“对。”

齐桓公曰:“寡人因鬼而病,信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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