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糟糟,脸上乱糟糟。裙子被我哥扯了一下,后边边缘上都沾有了黑色的烂泥。
我问我哥,处女是什么?
我哥停了一下,他说处女是第一次的意思。
我问我哥,是什么的第一次?
我哥语气迟疑,是和未来伴侣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吗?
我哥没有说话。
斜刘海说,教龅牙操我。那根东西插进来,就算操一次,操了一次后,就不是处女了吗?
我哥还是没有说话。
我看着我哥头顶的漩涡,捏住了漩涡旁边的黑色发根。
有几根翘起来,我扯了一下,没扯掉,手指一松开,那几根头发立了起来。
我觉得好奇怪,又扯了几根,那些头发都会立起来了,我来瘾了,把我哥竖起来的头发都扯了下来。
我哥一直不吭声,我就一直扯。
头发掉了好多根,我哥背着我,还是不出声。
我伸手指数了一数,那我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都没了。
我哥说话了。
他在哭,是哥哥的错,哥哥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
我点点头。捂住我哥凸起的喉结,我说,哥,那我是没有第一次,以后,找不到未来伴侣了。
我哥握紧了我的手。他轻声说,小颜,哥哥以后会帮你找个好伴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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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把我放到了座椅上。
大夫问我,看什么病?
我扭头看我哥,我也不知道看什么病。
我哥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他说我的下体有些肿。
大夫脸色变了。
她喊了两个姐姐进来,让我哥出
去了。
屋子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两个姐姐很温柔,喊我躺倒旁边的蓝色床上。
我躺上去,她们掀开了我的裙子。
我看着她们,她们抬起我的脚,开始脱我的内裤。
内裤从腿上滑掉的感觉又来了,我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连忙紧紧合住我的膝盖,骨头用力往里挤着,让它的压痛来掩饰掉我下体即将会到来的撕裂疼痛。
姐姐拍拍我的肩,跟我说,妹妹,不要紧的,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她们拍得温柔,可是我觉得她们的脸很扭曲。大夫手上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照我的下体。
姐姐问我,小妹妹,你来月经了吗?
我问姐姐,月经是什么?
姐姐说,月经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需要流出的血,要连续流三到七天,你流过吗?
我想了一下,没有。
斜刘海操我的时候,只流了几滴血,算月经吗?
大夫问我,斜刘海是外面带我进来的那个人吗?
我摇摇头,那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