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林声扬憋气极了。
“你!”
他无论如何,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为什么就他家祖坟这么倒霉。
“走吧!跟他废什么话!陆远舟,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们走后,温夕年诧异地看向我。
“求她什么?”
我嗤笑一声,“大概她还会以为,我会跪求她的原谅,然后祈求她不要答应我所谓的‘玩笑话’而离婚。”
温夕年咋舌。
半晌,喝了一口咖啡。
啧叹出声。
“真想给她一个我的名片。”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温夕年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恍惚地收起了笑容。
“陆远舟,多笑笑吧。”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
那天之后,我果然收到了郝佳然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多一秒都怕她反悔。
我和她约好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
等待期的一个月里。
郝佳然仍旧以高贵姿态对我下达命令。
“只要你低头,我就原谅你这次。”
“陆远舟,只要你低头!”
我的不理会,让她恨不能咬碎了后槽牙。
领离婚证的那天,林声扬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花在民政局外等候着她。
“啧,佳然,你瞧陆远舟像什么?”
“呵,他能像什么?”
“像一条落水狗啊,哈哈哈哈!”
郝佳然转过来头,斜晲看了我一眼,“确实!”
郝佳然开着车一骑绝尘。
我的脚在不间断地康复训练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汽车尾气。
默默拨过去了电话。
“你可以开始了。”
在我去做第七次心理治疗的时候。
郝佳然出事了。
准确地说,是公司出事了。
她带头投资的一个项目,负责人卷款跑路了。
报警却也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