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夜多累。
俩人都默契地点点头,是要好好补一觉,但愿不要再梦到那个魁梧的男人沈岁寒好好上他的班,不要再过来骚扰我。
“这饺子里包的是芋头,粉糯糯的可好吃了,你们都快尝尝。”
付烟分别夹了一个早就给他们准备好的碗里。
转头看见苏清词走路姿势有点奇怪,便关切地问,“小词,你的脚怎么了?是受伤了?”
不知怎么的脚踝处越来越疼,苏清词都是强忍着往餐桌走的,本来不想让他们过多担心,不成想还是被看出了端倪。
他扯了扯嘴角,信手拈来的扯谎,“昨晚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跤,扭到了。”
“那擦药没有啊?还痛不痛啊?”付烟立马紧张起来。
对于付烟的关心,苏清词总是鼻子泛酸的,也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才会得到这样的关切。
不过听付烟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今早忘记擦药了,他摇摇头,说:“一会儿吃完早餐就擦,只是有点痛而已。”
付烟一听更着急了,以为他从受伤到现在都没擦药,一时心疼的不行,“这哪行啊,脚扭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拖着不处理很麻烦的。”
“不是的阿姨,昨晚擦了,今早起来忘记了而已,没有拖着不处理。”听出付烟误会了,苏清词赶忙说清楚。
“那也不行。”付烟摇头,看向一边还在状况外的沈川柏,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小词都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快去客厅矮桌那拿医药箱过来。”
被揍疼的沈川柏反应过来,急忙忙去拿了医药箱回来。
“嗯?清词,那个跌打扭伤的药酒你拿去房间了吗?怎么找不到?”沈川柏翻找着医药箱。
苏清词后知后觉记起自己床头柜有一小瓶药,想来应该是昨晚沈岁寒拿上来的,只是他没注意。
“好像是,我上去拿。”苏清词说完就动身,下一秒被付烟拦住,“小词,让小柏去拿吧,你脚现在不方便。”
“对,等等我,我马上就下来。”话音刚落,沈川柏就一溜烟上了楼,着急的差点和下来的沈岁寒撞上。
“叔、叔叔,抱歉,清词脚受伤了我急着拿药酒。”
沈岁寒总是阴晴不定的,沈川柏有点怕惹到他不快,特地解释了句。
前者点头,侧身往旁边让了一步,“快点去吧。”
沈川柏着急成这样,苏清词的脚伤不会又加重了吧。
想到这里,沈岁寒也加快下楼的脚步。
“怎么手也包上纱布了?”还没走到餐厅就听见付烟担忧地询问。
“摔的时候把镜子也摔碎了,手被割破了些,已经处理过了,没事的阿姨。”苏清词安慰着付烟。
他也不好说是去偷画的时候弄的,只能找这个借口。
沈岁寒听见这话不悦拧眉,什么没事,昨晚血都流成那样了,里边的肉都清晰可见。
也还好没有割的太深,不然就要去缝针了,怎么还风轻云淡地说呢。
苏清词,你是真不怕疼吗。
就算再坚韧也得有个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