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监控查到,季天明和尤二勇在金江酒店不远处停车的地方生了追尾事件,和车里的两位大汉生了争端,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戴着口罩和黑色哦帽子的男人趁着季天明和尤二勇不注意,鬼鬼祟祟从后车厢里拎走了行李箱,换上了另外两个一模一样的箱子。
季夜澜看着跟季天明和尤二勇生争执的两个大汉,有点眼熟。
前两周周五的时候,他和杨光去商场视察,看到这两个人因为商场售卖的产品质量问题和店主闹了起来,当时这两个人凶神恶煞,都要把店主吓哭了。
他亲自出面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两位大汉对他的解决方案很是满意,还和他亲切握手。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几天生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隐隐约约察觉到这其中的阴谋。
“原来如此,这是绑匪自己干的吧,就是想要钱又不想放人。”季昭看到这里,都想骂人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阴险的人,摆明了就是想给撕票一个借口而已。
殷离看到钱变砖头的真相,心里更替季夜澜委屈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柳拂衣看出季夜澜的神情有点不对,走过去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些人你认识?”
季夜澜讶异于她的细致入微,缓缓点了点头,又将前两周周五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柳拂衣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想?”
季夜澜沉默不语,陷入思索。
东海崖边,狂风呼啸而过,冰冷刺骨的海风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汹涌澎湃的海浪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不断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季老爷子终于赶到了现场,下了车,看到眼前这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时,心中不由得一紧。
市里的潜水队员们早已在海中奋力摸索了许久,但依然没有任何现。
站在岸上的余帆心急如焚,他不停地来回踱步,目光紧紧锁定在海面之上,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之色。每当有一个潜水员浮出水面上岸休息换人,他都会立刻冲上前去询问情况,然而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让他的心沉入谷底。
季老爷子在常叔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余帆的面前,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开口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小铭的踪迹?”那布满皱纹的脸庞此刻因为紧张而显得愈苍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期盼。他多么希望得到顾小铭还活着的消息,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余帆迎着季老爷子带着希冀的目光,硬着头皮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又凝重:“车子虽然已经打捞上来了,里面没有人影。”
听到这个消息,季老爷子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难道说……没有人在车里,这是否意味着小铭仍然有一线生机呢?就在季老爷子心中刚刚燃起这点渺茫的希望时,余帆紧接着说出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寒水,无情地将他那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浇灭。
“车子被捞上来的时候,我们现车窗和车门竟然全都敞开着。经过推测,很有可能是在车辆坠入深海之际,强大的海流冲击力将它们强行冲开了。如此一来,小铭极有可能在沉入海底之时便已被海水给卷走了。”
余帆一边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凝视着眼前这片广袤无垠、巨浪滔天的茫茫海面,心情异常沉重。
季老爷子听闻此言后,身体微微一颤,随即缓缓转过头去,目光投向那浩渺无边的大海深处。
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宛如一块巨大无比的黑色幕布笼罩在头顶上方。
冰冷刺骨的海风从海面掠过,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在礁石上卷起堆堆白雪。
这样恶劣凶险的天气状况下,即便是那些精通水性的人不慎掉入海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难以生还上岸。更别提顾小铭只是个年仅十岁的孩童,而且在被关进车子之前就已然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面对如此绝境,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想到此处,季老爷子顿感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仿佛千万根钢针无情地穿刺着他衰老脆弱的心脏。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拐杖,颤抖的双手使得拐杖也随之摇晃不定。每迈出一步,都好似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让他举步维艰。
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海边,望着风急浪高的大海,用尽全身力气扯开喉咙大声呼喊:“小铭,小铭,你快回来啊!”
那苍老而又无助的声音瞬间被呼啸的海风吹散,但却依然执着地向着远方传播开去,海浪猛烈拍打着岸边礁石所出的轰鸣声也不绝于耳,两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比凄凉而又绝望的哀嚎。
站在一旁的常叔听到这悲怆的呼喊声,不禁老泪纵横。
就连一向以硬汉形象示人的余帆,此时也不禁双眼泛红,眼角微微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几名潜水员从海中浮出水面,并带回了几件属于顾小铭的衣物。
看着那些熟悉的衣物,季老爷子仿佛看到了小铭离去时的惨状,他抬头看天,喃喃自语道:“老天爷啊,您为何要如此残忍对待我的小铭?他离开人世之时竟然连一件完整的衣裳都未能穿上,难道您不知道他会感到寒冷吗?”
这般念头不断在脑海中盘旋,季老爷子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犹如一把锋利的匕猛地刺入胸膛。
紧接着,眼前阵阵黑,大脑也变得昏沉起来。还未等旁人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便直直地向前倾倒下去。
“老爷子!”
“季老爷子!”
常叔和余帆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两人迅冲上前去,伸出手稳稳地将季老爷子扶住。
余帆低头一看,只见季老爷子面色如灰,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身体更是冰冷得吓人。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与常叔一同小心翼翼地将季老爷子搀扶回停放在不远处的汽车内。
常叔向余帆点头致谢之后,钻进驾驶座启动车辆,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车轮飞转动,扬起一片尘土,留下一道长长的车辙印……
余帆望着远去的车子,想着季家在津城的地位,居然生这样的大事,津城恐怕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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