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信过分得像没吃过肉一般,现在范寻的完美躯体被迫蒙上一层斑斓的“漆损”,更增添几分专人独享的观赏性。
只能陆信独享。
“我看这就挺好的,晚上在这吧,还能看见外面。”
他撑着头比划了两下窗边,眸光满含不可言说的想法和欣赏,直白的盯着范寻。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但是比睡前好太多。
范寻擦干身体,走过去将人抱起。
“现在走路还疼呢,晚上乖乖睡觉。”
范寻已经充当了一下午的临时代步工具,这病号不仅不踏实修养,还总惦记着加重病情的事情。
陆信不肯放弃:“不玩那么复杂的嘛,简单一点,原始一点。”
范寻低头看看他,昨晚确实过于复杂了,范寻听话听得理智全无,一个疯子或许还不至于多过分,但他们是两个疯子凑一起,结果可想而知。
“我就三天假期,三天之后又要训练了,再下次有这种机会不得等到全球赛之后?”
陆信一杆子把下次支到年底,范寻脚步不由地顿住,顺着他的思路计算下去,还真是没什么余地随时随地有下次了。
全然忘了法定假日和队内修整日。
范寻上了钩,抱着人想了想,红着耳朵说:“那原始一点,不用傀儡咒了。”
陆信高兴了,搂着他啄吻柔软的唇肉:“行,快回去,要刚才的那个窗户。”
范寻听话地调头,走到一半反应过来:“不是原始吗?”
陆信笑着堵他的嘴:“原始创新,快走。”
三天假期,两人是一点也没浪费,七百多平的房子也终于探索过每一处细节,有陆信的引导和范寻的配合,可以说过得是极为高效。
回到战队后,陆信确实迅速回归正轨,训练强度渐渐拉到备战状态,范寻也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偶尔要到国外出差,几乎聚少离多。
这一天是陆霖的生日,八十多岁的大寿,应该大办,但他本人一再拒绝,只一家人低调地吃个饭就行了。
一家人,自然要有范寻。
范寻傍晚一下飞机就赶到了陆家老宅,与刚下车的陆皓撞个正着。
两人只略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随即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现在天冷,老人格外怕冷,陆霖穿着羊绒衫和夹克外套,带着黑色毛线帽,坐在桌边剪花枝,陆信陪在旁边将一捧花拆分开摊在说面方便老爷子剪。
看见来人,陆信对着范寻笑了笑,陆霖放下剪刀用毛巾擦了擦手,笑着走向范寻。
“来了。”
范寻立刻加快脚步扶住老人,温声说:“爷爷生日快乐。”
陆霖抬起苍老的手拍拍他的肩,说:“正好快开饭了,剪完这点花咱们就进去吃饭。”
范寻轻笑,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老人:“爷爷,给您准备了生日礼物。”
陆霖开怀地扬起嘴角,没有不推脱,接过盒子说:“谢谢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