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斯不想让母亲担心,失望。
他咬着牙,缓缓低下了头。
&ot;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ot;王庆亮揉了揉艾迪斯的头发,转身看向了赵父,“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ot;
赵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陶知和尤淮。
两人刚才已经痛扁过艾迪斯一顿了,自然没什么意见。
见两人点了点头,赵父才微笑着说道:“没事,不过是小孩子起了些摩擦,不是什么大事。”
王庆亮和艾迪斯还有些话要说。
赵家几口识趣的下了楼。
刚下来,一个人影就飞扑了过来。
许飞紧张的抱住陶知上下其手:“嘉嘉,你没事吧?”
“我听别人说你被打了?!!!”
“是谁,我去帮你打回来!”
陶知:“”
许家姑侄的理解能力,真是如出一辙。
尤淮黑着脸,把许飞拉开。
“用不着你动手,我已经打过了。”
陶知抽了抽鼻子,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他可还记得失忆时候的尤淮,万分看不惯某个爆炸头。
真少爷怎么能这样
宴会结束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尤淮一脚把许飞踢到一边,自己开车带着这陶知走了。
许飞捂着屁股,气的在车屁股后面呜啦呜啦的大叫:“尤淮,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呛人的尾气。
“呸呸呸——”
旁边的许鹤乐的直拍大腿:“哥,那按这来说,你是桥,还是驴?”
许飞:“”
他黑着脸,准备给他妹妹来一场爱的教育。
身后,许妈的声音慢吞吞的传来:“许飞,你想死吗?”
许飞哆嗦着回头。
许妈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杀气。
许飞的表情切换那叫一个速度,回头满脸慈祥的揉了揉许鹤的头,忍辱负重。
“你哥是驴!”
那你也是驴!
哼!
尤淮的车开着开着就拐了弯。
陶知睡眼朦胧的坐在副驾上打瞌睡,完全没有发现。
等到他被滞空感惊醒,才发现自己正被尤淮抱着上楼梯。
他的小破院子里哪来的楼梯?
“”
他睡的嗓子有些干,声音沙哑的问道:“不是说送我回家?”
尤淮一脸镇定:“这也是你家。”
套路,全都是套路!
陶知张嘴想反驳,冷不丁的瞅见了角落里猫着的赵母,嘴边的话立刻变了。
“妈,你这是”
“这里好像有老鼠,我蹲在这看一看”赵母干笑两声,“那我回房休息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她站起来,脚下跑的飞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陶知缩在尤淮的怀中,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