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样子的疯子她可没见过,一点对付方法都没有。
他到底想干嘛啊!
她拐了个弯,“你的刀在哪?”
“不是被你收走了?”
沈知梨没答他,继续反问:“抢来的毒和解药又在哪?”
鹤承渊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抚摸着茶杯,“药谷的药不在你那?”
她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还记得余江的事吗?”
“是你方才入我房中提及之事?”
沈知梨快被他逼疯了,“邪宗!”
鹤承渊还是游刃有余回,“半数?”
“桃林?”
“何色?”
“傀儡?”
“何处?”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试探性问道:“在赌场之前,你可见过我……”
鹤承渊眸色沉下,嘴角的笑意加深,“什么?我如何能在赌场之前见过你。”
沈知梨警觉道:“你有记忆!”
鹤承渊:“我何时说过我没有记忆?”
“那他们问你?”
“我不想同他们说话。”
“啊?”
鹤承渊:“怎么了?不可以吗?”
“没、没有。”沈知梨目光扫视这个不知道抽哪门子疯的疯子,莫不是……她猜测的他有前世记忆没了?
还没细究,他又开了口。
“在那之前,你来过赌场吗?”
沈知梨:“没有,那是我第一次去……赌场。”
“沈小姐的救命之恩,我自会相报。”鹤承渊一字一句道:“不顾己身安危,救我性命,我唯一信任的人,当然,是你。”
沈知梨听着浑身像虫爬。
这太不像认识的大魔头了!
快被他绕疯了,到底是有记忆还是没有记忆!
“不过随意搭手相助。”
“那是我的死局,托你的福,我活到了现在。”
沈知梨已经在崩溃临界点了,“你想说什么?”
鹤承渊扶正茶杯,“你为什么救我。”
“想救就救了,没有为什么。”
他若有若无笑了声,缓慢道:“也是,沈小姐出门在外树敌无数,是该寻个杀奴护其左右,可惜,我身受重伤不顶什么用,马车行到半路,摔下了崖,还是得靠沈小姐,才能苟延残喘,活下来。”
沈知梨止住焦躁的扣桌,连撑着的脑袋都直了起来,眸里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