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活的好好的,甚至更好,只有我的轩儿永远沉眠在地底。”
顾锦的脸色越发暗沉,眼中满是冷意,捂住江苑耳朵。
“江轩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怎么会去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二位心知肚明,没必要把责任推在一个三岁的小孩身上。”顾锦一句话直接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下来,“人口买卖,家暴致死,你觉得这些交给上头是谁的责任。”
江苑被顾锦捂着耳朵,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争执,只能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众人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这些?”原本闹事的两人已经彻底将愤怒转化为震惊,不敢置信的盯着顾锦。
顾锦没有理他们的这个问题。
“让我猜猜,你以为我不知道事情原因,然后就会误会我爱人,从此分开,和另小姐在一起?”顾锦隐身扫过,站在角落里怯生生的女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上不上的了台面。”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个妇人情绪高涨,“要不是因为这个姓江的我会对轩儿动手吗?”
妇人大笑起来,“谁知道这一胎是个女孩,要知道这胎是个女孩的话我也不会下死手,我还没怪他呢,都是他,要不是他我这胎绝对是个儿子!”
妇人说出来的话已经完全没有逻辑了,一边笑着如同疯了一般。
“你也是,不争气的东西。”笑完突然变脸,冷着脸,随手抄起手里的花盆,朝着女孩砸过去,“要是你有轩儿一半优秀就好了,轩儿比你懂事多了!”
女孩被吓得躲在柱子后边不敢出来。
“保镖呢,来人,将他们请出来。”见好戏看的差不多了,真正的主人开始发话。
“老头,你就不怕我撤资,和你们取消合作吗?”原本站在妇人旁边的男人抬眸。
“呵呵,先和警察解释清楚一下人口买卖和家暴的事情吧。”主人加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杵着拐棍,也没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生气,或许又是生了气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你暗算我!”妇人已经气红了眼,失去了理智,只要手边有东西的,抓起东西就丢向旁边围着的众人。
其他人也是看戏不嫌事大,早早地就拿起手机拍起来照,也知道谁能招惹谁不能招惹,并没有拍到顾锦和江苑,甚至就连声音都消了,专门拍那妇人的丑态。
还有的更是直接现场直播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出现在头条的报纸上。
“来人,送客。”主人一句令下,这场荒唐的闹剧自此结束。
那两人被请出门时还在怒骂着这里的所有人,顾锦全程捂着江苑耳朵,不让他听这些,等两人彻底离开后才松开。
“到底怎么回事?”江苑迷茫的问。
“没什么事,疯了而已。”顾锦轻轻一笑,拍拍江苑额头,怕他被吓着了。
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挽着江苑,走向主人家面前。
“袁老这手借刀杀人也是用的巧妙啊。”顾锦微微抬杯,语气轻快,可眼神里的冷意却一丝没有递减。
台上的主人家笑容更深,“意外,意外,这就是个误会,还请别放在心上。”
顾锦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直到宴会结束江苑还没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状况。
“没什么,一个疯子而已。”顾锦模棱两可的回答。
宴会的人陆陆续续散场,却没一人提起此事情,仿佛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可是”那个人目的性这么强,直直的冲向他。
“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情况,等我弄清楚了再和你说。”顾锦拉开车门,让江苑先上车,“如果是他们认错人了的问题,我会要求他道歉的。”
“没关系,我只是怕他们找的真的是我。”江苑不是纠结对方恶语相向,情绪激动的下意识边说边用手语比划:“因为我有一段记忆确实丢失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记得的,但是好像就是有事情想不起来了,想知道和他们是不是有关。”
“晚点我去调查清楚。”顾锦坐上驾驶证,凑过去给江苑系安全带,转移话题:“冰箱里还有两块蛋糕。”
“我最近牙有点疼”江苑一听顾锦说蛋糕就想起来了,自己最近牙有些隐隐约约的疼,“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镜子里又没虫牙啊。”
“张开嘴看看。”顾锦凑到江苑面前,托住江苑下巴,江苑牙齿很整齐,确实没见着有坏了的牙齿,“是哪里疼。”
“最里面疼。”江苑说道,一想到自己最近被牙疼折磨的吃什么都不香就委屈:“也不是很疼,就是隐隐约约的痛。”
“去医院看看。”顾锦毫不犹豫的打方向,往医院里开。
“也不是很严重,不要去医院吧?”江苑不想去医院。
“就去做个检查。”顾锦知道江苑不喜欢医院,但是就算是私人医生家里也没有牙科的仪器,还得去医院看看。
牙科碍着医院并没有在医院内部,顾锦停好车便带着江苑进入,口腔科内医生病人来来往往,还有许多等待排号的坐在沙发上。
顾锦将江苑安排在沙发上坐好,在前台窗口挂号,输入身份证号码排队。
“先等一下,晚点里面叫名字,就进去拍个片子。”护士给江苑开了个单,让他给里面的医生。
口腔科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是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头,耳边时不时穿了滋滋滋声不知道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