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移注意力。
说了房东把床搬走的事,没说近一万的报价,也说了五千,直觉说真话会被数落的更凶。
武连庆一听就拍大腿:“傻兄弟,你早说啊!几锤子的事,你那床就是个木架子,关节活动了钉一钉就完了,那床房东肯定收拾收拾就又能用……”
连鸳这才明白,房东是白得了一张床。
生活处处是知识。
由于武连庆心疼坏了,又生气,连鸳就说是那床睡的不舒服,他想换。
武连庆:“这样啊,那没事了。以后再什么叮叮咣咣的事,你直接找我,还有什么下水道堵了电器不灵了,我什么不会。”
又隐晦提醒连鸳钱省着点用,生活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将来还买不买房,娶不娶媳妇儿?
连鸳也不好给武连庆这样思想古朴的人说他喜欢男人,就一一答应了。
晚上就在沙发上睡的。
腰酸背疼,还滚下来两次。
第二天上午床送过来,配上漂亮的床垫,和整个屋子相当格格不入。
不过连鸳的床单一铺上,格格不入就弱了。
中午躺在上面睡了个午觉,还梦到孟放了,孟放夸他床买的好,身体力行的体验了一番。
两个人都很激动。
然后连鸳就激动醒了,尴尬的去换了内裤。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欲求不满,以前也不这样,一定是孟放太能干了。
不过连鸳没想着找别人。
因为孟放,连鸳搜索过相关的知识,才发现男男这一环境水太深。
后知后觉再后怕。
和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那什么,简直是在鳄鱼池横跳,他这次是走了大运。
人不能总这么侥幸。
先放一放吧,反正不那什么也不会怎么样。
下午连鸳订了闹钟后开始工作,闹钟响就收拾东西出门,确保会提前半小时到萱萱校门口。
出门的时候已经傍晚。
时间充裕。
不到两公里的路,慢慢溜达过去就行了。
晚霞满天,树木萧肃。
连鸳多数时候都在傍晚出门,天空晴朗的时候少见,心情挺好。
直到被人拦住。
拦他的男人三十岁出头,三角眼,肿胀的白面皮,说话不男不女的粗嘎声音,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是连鸳的前同事肖白华。
肖白华长的一般,打扮的却很时尚,热切的打量连鸳:“连鸳?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倒是更滋润了,同事之间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辞职呢?现在在哪儿高就?饭点儿,正好,一起吃个饭?”
他目光黏腻的落在连鸳的脸上,整个人又激动又陶醉。
连鸳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肖白华挨太近:“没空,而且我们也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