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又气又恼,可面对如此强势的段月松,她却无可奈何,只能将这满腔的愤怒与不甘深埋心底,
带着满心的不服气,一步步地朝着戒律阁走去。
她心中暗自誓,即便要抄写这一千九百篇《戒律》,她也定要亲手完成,绝不假手于人!
时光在白夭夭一笔一划的书写中缓缓流逝,终于,她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
段月松看着那抄写得工工整整的《戒律》,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还忍不住夸赞道:
“夭夭,你真是写得一手好字!瑰羽姐姐教人有方呀。”
说罢,他竟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正要离开的白夭夭的手臂,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拉。
白夭夭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拼命地挣扎着,脸上满是抗拒之色,大声喊道:
“你干吗!放开我!”
段月松却仿若未闻,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白夭夭的脸颊,眼神中透着一种异样的炽热:
“其实本座想让你当我的妻子,你觉得如何?”
白夭夭瞬间一脸懵逼地看着段月松,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什么?什么?什么?这条疯狗在说什么?让自己当他的妻子?
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当他的下属已经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如今这家伙竟然还妄图让自己当他的妻子!
白夭夭狠狠地瞪着段月松,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可以拒绝吗?我不想当你的妻子!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段月松缓缓抬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将白夭夭推开。
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那般温柔,那目光恰似春日暖阳下潺潺流淌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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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静谧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竟与柴墨峰平日里看向人时的那种温和目光有着惊人的相似。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
“夭夭,从明天开始,你便在我的身边,帮我整理书架等诸般事宜吧。”
白夭夭听闻此言,心中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各种情绪纷至沓来。
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月松,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这是又要搞什么花样?”
但在段月松那温柔却又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
她竟一时语塞,原本到了嘴边的反驳话语也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一方面,她实在不愿与这个令她厌恶的段月松有过多的交集,
更别提要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地做事;
可另一方面,她深知段月松在花界的地位与权势,若是公然违抗他的命令,恐怕又会给自己招来无尽的麻烦。
白夭夭紧咬着下唇,贝齿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心中纠结万分。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白夭夭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段月松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始终温柔地锁定着白夭夭,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又似乎只是在欣赏她这副纠结的模样。
片刻之后,白夭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起头,直视着段月松的眼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段仙长,我身为花界长老,亦有自己的职责与事务需要处理,为何要我来为你整理书架?
这于理不合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但那坚定的眼神却表明了她不会轻易妥协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