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松垂着头,脸颊略微泛红,“嗯。”
夏逐溪放在她背后的手轻轻一挑,内衣的卡扣松开,夏逐溪帮她脱下来。
“静静?”
“嗯?”沈静松看她。
夏逐溪从沈静松颈边轻柔地擦拭:“敏感的地方如果力道不合适要跟我说哦。”
沈静松贴近她,侧脸伏在她的颈窝,“给病人擦澡而已,哪有敏感的地方。”
湿热的鼻息扑在脖颈,夏逐溪有点走神,沈静松忽然娇娇地嘤咛,夏逐溪急忙放轻动作,把棉巾往旁边挪挪,沈静松的心口泛起红晕。
夏逐溪安抚地拍拍沈静松光滑的后背:“对不起,”
沈静松娇嗔:“又不是在家,外面还有两个小伙子你我自己擦好了。”
声音越来越小,话里娇羞,眼波含情。
夏逐溪骨头发酥,恋恋不舍地把棉巾给她,“我帮你擦背。”
沈静松背过身,耳郭发红,“只准擦背哦。”
夏逐溪乖巧地点头:“嗯嗯。”
好多天没有亲密了,稍一撩拨就会点燃热情,两人心里都清楚,所以特别地克制。
夏逐溪帮沈静松擦好后背,看着她忙忙碌碌,收拾好以后,叫夏逐溪帮她换干净的内衣。
夏逐溪扶她平躺,看到几根头发压在她的衣服里,帮她撩出来,俯身吻她的脸颊。
“舒服一点了吗?”夏逐溪柔声问。
“好多啦。”沈静松抱抱夏逐溪,亲亲她。
夏逐溪俯着上身,t恤领子里掉出长款项链,沈静松躺着把它勾出来,一枚戒指顺着链子滑到她手中。
“这是我的?你戴在脖子上了呀。”沈静松认出婚戒,又摸了摸夏逐溪的无名指,她的戒指好好地戴在手上。
夏逐溪:“嗯,我不能离开你,我的戒指也不想离开你的戒指。”
沈静松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取下项链,把婚戒戴上。
夏逐溪笑着亲吻她的无名指根。
到了开庭的日子,夏逐溪起得很早,跟沈静松温存一会,交代保镖守好门,然后离开。
沈静松的状态好了很多,停了挂水,能短时间的下地活动。
养病的日子她也没有懈怠工作,在工作群里积极地沟通,跟进临时调整的剧本。
外面传来动静:“你什么人?你不能进去。”
一个男性的声音说:“我真的是粉丝,那我不见人,你们帮我把花送给她好吗?祝她早日康复。”
保镖:“送花也不行,走开!”
沈静松把门打开:“是粉丝吗?没关系的,把花给我吧。”
门外的三人立即停止推搡,保镖伸手护在沈静松身前,对面站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有点发福。
男人笑容可掬地递来一束康乃馨:“沈老师您好,我女儿住在对面的病房,她是你的粉丝,喜欢你好多年了。她很想亲自来见你,但是她的腿骨折了,动不了,所以托我把花给你,祝愿你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