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
“嗯嗯。”乖乖听话。
夏逐溪垂着眸子,看那双纤长的手捏着腰带打圈。
几条杂乱无章的系带在沈静松灵巧的手指下服服帖帖,不过一分钟就变成漂亮的结。
“十二点正式开席,我们还能休息十分钟。”沈静松坐在沙发。
“喝点水吗,静松姐?”
沈静松摇头,问她:“早上没吃什么,饿不饿?”
“一点点,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这里有个小东西可以垫肚子。”
好耶。
夏逐溪也在沙发坐下,沈静松握着拳,里面捏着什么,她把拳头放在小茶几上,慢慢打开,然后手心朝上。
洁白的掌心,躺着系着红线的奶糖。
是注入纯情里的激情哟~
夏逐溪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伸手去拿,却被沈静松抢了先,解开红线,含进嘴里。
怎么骗人呢。
不是给她的?
忽然,眼角的深红移动,空气里的香水味变得浓甜。
夏逐溪头顶的灯光一暗,眼帘里跃入洒满钻石亮粉的薄纱。
——它们应当服帖地呆在沈静松的胸上。
是的,它们贴上了夏逐溪。
还有沈静松饱满,炙热的唇。
“唔嗯”
夏逐溪坐在沙发,往后仰,牙齿被柔韧的灵舌撬开,一块些微化软的奶糖落进来。
撞到舌根。
好甜。
好深。
“哈啊”
夏逐溪感觉自己冒着泡。
她又看见沈静松笑眯眯的眼,还有嘴角勾的得逞。
坏松鼠。口红花啦。
沈静松很快地退出去。
只是吃了颗糖。
沈静松坐到化妆镜前修妆,补好口红,拿着化妆品过来,弯腰,用拇指抹掉夏逐溪嘴角晕开的红痕。
夏逐溪热热地喘,只是沈静松的指腹擦一下,就好飘。
沈静松轻轻挑着夏逐溪下巴尖:“啊哦,光补口红可不行。”
夏逐溪整个人都被甜雾罩着,脚根发软,“嗯?”
循着沈静松递来的手镜看,她的双颊好红。
不同于寻常的燥热或者醉酒,而是赤o裸的情动。
“静松姐”夏逐溪露出难为情的目光,哑着嗓子声讨,“不能欺负新婚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