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沈静松把助理叫来,“你怎么回事?”
小陈也是懵得不行,一时半会没意识过来插线板没亮,找来充电宝。
沈静松看了她几眼,小姑娘知道犯大错了,又自责又委屈,沈静松皱了会眉,没有再对她说重话。
车上,沈静松握着充电宝和手机。
她匆忙地开机,一串红色的未接来电刷红她的眼瞳。
还有很多企鹅和短信消息。
sur:还在忙吗?
sur:静松姐,看到了回我一个消息好吗?
sur:我不是故意突然离开。
sur:靳队骨折很意外,如果我不赶紧去墨西哥处理,飞廉的积分就有危险。
sur:沈静松,分开7小时,我好想你。
沈静松回拨未接电话,机械的女声提示对方已关机。
她盯着聊天框里最后一条消息出神,眼眶慢慢泛红。
天亮之前她还和她在红被里亲吻,听见撞门声,夏逐溪像偷吃小鬼一样躲进戏服,探出头,笑着和她说话。
夏逐溪想等她杀青,不用猜就知道她想带她去旅行。
最后几场比赛对夏逐溪非常重要,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夏逐溪该多着急?
而她却错过了给她一个鼓励的拥抱,跟她说一句一路顺风
沈静松呼吸一紧。
“小陈!”
小陈急忙往后座转头:“沈老师?”
沈静松看着她,抓紧刚刚充进一点电的手机,没有叫她订机票,改口,“回去帮我收拾东西。”
然后亲自搜索国际航空。
还有一趟幸运班机。
从凌晨的裕安启程,飞向遥远的墨西哥。
车手受伤是常有的事,赛委也有成熟的应对措施。
加上楚韫四通八达的关系,事情很快解决。
夏逐溪叹了口气,接下来至少几个月的时间,带领车队的重担完完全全地压在了她肩上。
墨西哥城正是盛夏的中午,热烈的太阳和当地盛产的辣椒一样火辣。
夏逐溪在飞机上没接到沈静松的电话,后来只收到她的几条简短的信息,再给她打电话,就是关机。
夏逐溪没有回酒店,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走着,买了一个ta,坐在树荫下吃,不远处的街头艺人热情地唱着摇滚,夏逐溪差点没听见手机铃声。
她低下头,看清来电显示,终于打通了。
“静松姐。”
“你在哪?”
“墨西哥城。”
“墨西哥城哪?”
夏逐溪微怔,转身张望,看见一个标志性建筑,“墨西哥大教堂。”补给她定位。
沈静松说:“等我7分钟。”
蓦的,夏逐溪看到沈静松的在线ip是墨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