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年的任务?我确定我没有这段任务的记忆。现在做这件事的人,真的是我?’宋白芷接收着记忆,跟随着时间回溯依附在宋白芷本体,看着所有画面感受着没什么波动的情绪。
o:‘一切都是宿主所为哦,合格的反派从不为自己的狠辣而做解释!’
宋白芷心中咯噔一下,但声音依旧不显示:‘那我为什么会不记得这段记忆还有o为什么消失,只剩复制体。’
o:‘…??,。!,!。。。一阵乱码,权限设置未开,为避免系统崩溃,请勿多次尝试?!?!…??!’
宋白芷也不问了,看着自己为那男子诊治起来。身旁也围了不少的药童,大眼瞪小眼的一围观。
通常大夫是不愿意让底下的药童观摩自己施针的,除非有意栽培。可是宋白芷诊治是可以旁听的,施针也可以让人看。只是不能吱声,因为她不喜欢被打搅。
所以底下的药童都很会看脸色,渴了端茶,出汗递帕子。
宋白芷忙碌过后,出了医馆。瞧着已经晌午,一旁的面老爹熟练的问:“宋大夫今儿个吃什么?”
宋白芷看着他脚旁的箩筐道:“蟹黄面。”
o:‘好耶!’
宋白芷:‘你开心什么?你吃不到。’
o:‘宿主你忘了吗!我们的感知相连哦!我把屏蔽权限打开就好啦!’
宋白芷‘…’
面老爹手脚麻利的揉搓面团,一甩,一拉,如千滤银丝,入锅行云流水。“得嘞!”
丫头端着热腾腾的面走向宋白芷,面上的笑意十分可人:“宋大夫,有些烫,慢些用。”
宋白芷颔,并不说话。丫头知道她一直这么冷冷清清的,不善言辞,但她很喜欢这个心善的大夫,甚至偶尔趁着闲暇也喜欢在她身旁说些琐碎的生活。
虽然大多时候宋白芷不说话,面上也没什么变化,但她都有在听。
说起来自家爹一直嚷嚷着手疼,前些日子手腕还起了个大包动弹不得。宋大夫说病了无法做面,几针下去治好的。在她看来,宋大夫实在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宋白芷看着在人群里忙碌的丫头,忙里偷闲的将一碗白面递给了那路边不知饿了多久的乞儿,她的笑容像冬日的太阳,温暖却不灼人:‘忘记放盐了,不介意的话吃吧。’
小乞儿满是热泪的大口吞咽,十分急切,顾不上面是不是烫嘴,只有想活下去的本能。用完后对着面摊猛磕两个头,跑走了。
o:‘宿主,他怎么跑走了啊?’
宋白芷:‘用人一饭,欠人一恩。这乞儿在这其实不是等死。中山街后背后便是梨园,达官显贵,富足人家还是有的。运气好或许有人会赏两个铜板。至于他离开,是怕自己碍眼,想让面摊好好做生意。”
o:‘可是好几天了唉,我没注意到有人给他铜板。’
宋白芷说:‘哪怕是当乞儿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太邋遢,不能太干净。神情最好是恰到好处的让人怜悯。’
o:‘人类的感官真复杂。’
宋白芷说:‘是啊,谁说不是呢。’她的目光落在了与食客相谈甚欢的丫头身上,眼中冰雪消融。
在这如同沼泽地下沉的年代,恶欲吞噬着所有人的理智。在此处却能够看到如此鲜活纯善的人,无异于干涸的沙漠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实在醒目。
面老爹甩着面,余光转动间,远远的的就看到了一身红衣款步而来的二月红,他吆喝道:“二爷!今儿个尝尝蟹黄面不?活蹦乱跳的,新鲜着嘞!”
二月红笑道:“有劳了。”听罢,丫头麻利的收拾好桌椅,带笑示意他坐会。
二月红的目光落在丫头的身影上许久,面上是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似乎意识到了不妥,半晌收回了目光。与宋白芷对了个正着。
二月红不自在的垂眸,收敛了方才的神情,笑容和煦与她问好。
宋白芷颔,以为他要问老班主身子如何,便提前开口了:“老班主近来若是身子不爽利,便让他多走动走动。好生将养着,莫要动气与寿数有益。”
二月红一一记下了,想着宋白芷没看出来,心中也稍稍安定。对于丫头来他只是一个常来吃面的老客,若被看穿了心思,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宋白芷真没看出来?自然不是的。面老爹是几月前挪的摊位,也就是自从她接手替老班主瞧病的那日。
那妇人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儿,身旁跟随着另外两个小儿,哄了许久也不见好,自己也忙的用不上一口面。
丫头见状神色慈爱的接过了她的孩子,带着两个跟着啼哭的小儿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给她们唱小曲,如同春水漾漾实在温柔。
看呆的又岂止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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