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应该已经搬迁出去了。
至于易中海得知后的反应,何雨柱其实不在意,因为他届时也不在此处相见。
果不其然,最初听到找到了新工作,易中海口中的不满显而易见;但当听到不过是份临时性的饭碗,他的神色顿时恢复正常。
但善于观察的何雨柱还是从他眼底瞥见了略闪而过的不屑神色。
随后,何雨柱看到易中海一脸无奈地说:"唉,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这种活总不能做一辈子,进工厂安逸的日子哪是你能持久的。
算啦,我说了你也不听,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了。
如果你执迷不悟,早晚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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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内心暗自不满易中海的指责,何雨柱脸上还是挤出傻笑,说道:"嘿嘿,您多虑了,进工厂的事等我真的无法谋生了再考虑吧。"
话说完,何雨柱见易中海先是摇头,随后严肃地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问道:"柱子,看你这么悠哉,你难道真的没有烦恼吗?你现在的模样和前几个月完全不一样,不但置办了新衣服,伙食也大为改善。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大爷呀?"
听到这样的暗示,何雨柱心中一阵忐忑。
他意识到易中海今天的到访可能不止谈论工作。
但此刻他也捉摸不出易中海到底什么意思,只好装作不解地说:"您误会了,我没有藏着秘密。
我置衣是因为找工作的需要,生活品质改善也只是不想重蹈覆辙,偶尔奢侈一下罢了。
我才享福几日。”
这种无辜的表情成功蒙蔽了易中海,看着有点不耐烦的何雨柱,他勉强笑了笑,说:"好吧,既然你不乐意谈这个,那我就不追究了。"
正巧何雨柱打算趁易中海,此时易中海的脸色却骤然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关心地说:"柱子,自从你爸离开,你大哥二姐,我和你大娘对你俩关怀最多。
你老实告诉我,大娘上次提到你爸来找过你们是真的吗?你们见面了吗?他给了钱,或者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瞬间明了易中海所为何来,他是被关于何大清回院的消息再次挑动。
唉,又来了……
实际上,当蔡全无私无向何雨柱坦白他曾出现在南锣鼓巷且被认作何大清时,何雨柱就察觉到一场风暴又要来临了。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回到四合院时,邻居们纷纷猜测何大清是否回来,其中易中海更是显得紧张焦急,毕竟他对何大清的回来恐惧至极。
因为他私吞了何大清寄回来的钱。
面对众人的问询,何雨柱早就做好了准备,故意声称自己从未见过何大清,更说他不会回来,那不过是阎大妈眼神错乱或是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就以此为借口拒绝继续交谈,借口说自己累了,径直回家了。
回到房间后,即便听到阎大妈坚称自己没有撒谎,但由于她在试图辩白过程中描述出了蔡全无与"何大清"的形象出入,例如年轻了、看起来更有活力等等,反而加剧了大家对她的不信任,都猜测可能是她的错认。
毕竟,院里没人相信何大清半年间就会变得青春焕。
如果那样,哪个男人不会想逃离?况且根据他们对何大清性格的认知,如果他回来,肯定不在乎他们的态度,而是径直回家,而那些日日在院子里闲聊的大娘、小媳妇和孩子都没见过何大清,最后大家都一致断定他并未回院,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大清是否返回的问题也没有人再提及,何雨柱以为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但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却再度登门,重新追问起这件事。
对于易中海的举动,何雨柱有些不解,既然最初自己给出理由的时候他就未予置信,那何必在事隔多日之后忽然来访,提出这个问题?
回忆起易中海先前提到的自己添置衣物和改善伙食的事,再询问何雨柱是否隐瞒某些事情,何雨柱渐渐明了了易中海的疑虑所在。
莫非是当初听了他的叙述与众人讨论后的结果,虽然对何大清没回家有所疑惑,但最近何雨柱的一些举动让他起了警觉?比如他似乎忽然挥霍,或是对自己态度稍有疏远,是不是何大清回来后曾秘密给了他钱,并提及了汇款之事?
由此,易中海再次对感到忧虑,所以隔了一段日子才特意找他核实。
他关心的是,究竟何雨柱是否知晓那些钱的事情。
哎,做人不能心怀不轨,否则总会疑窦丛生,一点小事就会怀疑这猜疑那的,夜不能寐啊!
面对易中海尽管内心焦急,却又故作镇静的外表,何雨柱暗暗感到满意。
为了以后在金钱事务上牵制易中海,他假装无知,并表露出些许不耐与愤怒,对提及何大清的名字尤为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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