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深本来没硬,这会儿被她撩硬了。
荀深叹气:“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谢期想站起来:“不好意思,我把你想得太精虫上脑了……”
荀深却单手按住了她的腰压向自己,他一本正经道:“不,事实上,我每次见到你都在想这次换什幺姿势干你。”
谢期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试图撑开距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刚开完会应该很累吧。”
荀深挑眉:“脑子很累,身体还好。”
谢期:“士官还在楼下等着……”
荀深打断她:“解开我的领带,阿期。”
仿佛戳到了某个奇怪的性癖,谢期头皮一麻,下面顿时湿了。
她咬住嘴唇克制住难耐的情绪,擡手拉着带结向下,拽开了领带。
她对荀深扯领带和袖口的动作毫无抵抗力。
在以前的无数个早晨,睡醒起来的她看见荀深对着镜子打领带,修长的手指插进卷起的带结,手腕几个翻转后,完整的领带打好,他低头给自己整理袖子,光影交接处他手腕那块肌肤被阴影盖住,显得平缓而坚韧。
他擡眼看见自己,笑着走过来:“你醒啦?”
他眼角的笑意知性优雅,却让谢期在明亮温馨的早晨湿透了下体。
谢期一句话没说,拽着他的领带就把他往床上带。
她的动作急切又粗鲁,连荀深的衬衫纽扣都扯开了一粒,她捧着荀深的脸亲了上去。
她太热情了,荀深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服。
男人的外套和女人的衬衫交叠落在地板上,最后一条女士内裤轻飘飘落下,罩在了男人正装的袖口处。
谢期坐在荀深腿上,双腿悬空大大岔开,被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弄冲撞地喘不上气来,荀深单手扣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揉捏着没被唇舌照顾到的另一只乳房,一个乳尖被咬得红润湿透,另一个乳尖被掐的颜色更深,他坐在椅子上腰部耸动着,阴茎被紧致湿润的阴道抚慰着,不断戳刺谢期的敏感点,刺激得他下嘴力道更重。
谢期魂都快被他干没了,一只手却紧紧攥着荀深的领带,眼看着快高潮了,腿合都合不上,她连忙咬住领带,呜呜呜地泄了身,往荀深身上一倒。
荀深也射了,但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缓过来以后出口气,站起来把谢期推倒在办公桌上。
谢期瘫在办公桌上全身赤裸,嘴里咬着一根领带,荀深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靠近自己,再一次顶了进去。
承受着过于粗大的阴茎和狂暴的动作,尤其是荀深这种时候还不爱说话,谢期闭着眼,上面嘴里紧紧咬着荀深的领带,下面嘴里紧紧咬着他的阴茎。
真抱歉啊士官,恐怕你得多等会儿了。
谢期神色涣散地想。
等谢期挣扎着从办公桌上翻下身时,已经是两三个小时后了。
荀深给她擦腿间的痕迹,她哆哆嗦嗦地弯腰去拾地上的内裤。
手还没够到,被扔在一边地上的光脑就疯狂闪烁起来。
谢期推推荀深。荀深帮她拿了过去,谢期看眼来人显示,按下通讯,有气无力道:“二炮……”
她一句“二炮”还没喊完,那边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老大,岁然把向晚推倒还扯坏了她的画,现在向晚要报警,怎幺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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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的我……这章肉有空再加,不能就吃两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