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月收拾好行李后就钻进了浴室,花洒下水声淅淅沥沥,她闭眼眸,任凭热水从头到脚淋透全身。
晚上发生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快速回放。
一个月的步步为营,在今晚总算验收了成果。
而这一切,少不了厉云渊的帮助。
本想当面道谢,但宴会结束后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时无月又磨蹭了会,才擦着头发推开浴室门。
脚步刚踏出的一刹,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瞬时覆在眸底。
厉云渊正靠在屋内沙发上抽烟,此刻的他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衬衫,单薄衣料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袖口挽起一截,露着青筋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侧沿。
徐徐烟雾顺着窗口的缝隙往外飘。
时无月下意识的掐紧了衬衫下摆,缓步走过去:“渊爷。”
厉云渊调转视线,幽幽朝着身侧女人扫了一眼。
冷色调的灯光下,女人藏在白色衬衣下的双腿修长笔直。
视线往上,她一头黑发半干着正不断往下淌水,水珠从高挺的鼻梁一路蔓延到锁骨。
锁骨之下,那道浅色的月牙胎记,若隐若现……
厉云渊眸色骤然加深,抬手掐灭烟头:“过来。”
寂静的屋内,男人的嗓音低哑厚重,莫名透着一股威慑力。
时无月心往上悬了悬,缓步走上前。
“渊爷,宴会上的事,谢谢……”
话未说完,男人强劲的大掌一把伸了过来,时无月腰身一紧,整个人跌坐在他硬挺的双腿上。
“谢谢这两个字,以后少说。”
厉云渊沉眸盯着女人微低的额头,伸手撩起她耳廓的湿发。
男人粗粝的指尖触在皮肤的刹那,酥麻的感觉密密麻麻袭来。
时无月身子微微发僵,迎着淡淡烟雾抬眸,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好,以后都听你的。”
厉云渊视线下移,忽的伸手扯开了时无月领口的衬衫,她锁骨之下的胎记清晰地映入眼底。
男人瞳色幽深,伸手抚上去。
时无月心尖又是狠狠一颤。
莫了,她主动迎合,搂住了厉云渊的脖颈:“渊爷,今晚您不走对吗?”
“你想让我留下么?”
厉云渊指腹摩挲着那块精巧的月牙胎记,语气显得漫不经心,眼底的深意却越来越浓。
时无月忍着酥痒的感觉,闷闷应声:“想。”
言罢,掐在她腰后的那道大掌骤然缩紧。
下一秒,她整个人双脚悬空,被厉云渊带到了床上。
啪一声。
屋内的灯关了。
四周一片漆黑,男人强大的气息俯身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