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现在?自然是不用买了,他拿了新?书。
也没多拿,他本身被?人撕坏的有几?本,他就拿几?本。
拿完他对柳云鹤道:“我记的笔记也被?撕坏了,山长要是查出真凶的话,记得?让他赔我哦。”
虽然那笔记他全都记得?,前?期教学也都是比较简单的内容。
但当时?记的时?候,他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准备留着日后慢慢复习用的,他是真觉得?那人该赔。
柳云鹤看江启心疼的小?眼?神?,眼?中笑意?一?闪而过,点头道:“好,我记下了,对了,你现在?也快要学诗了,我那有份以前?一?位状元的写诗心得?给你,他诗写的很有灵气,你多看看。”
江启现在?才在?打基础,还没到学诗的地步,不过能得?到好东西,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等在?柳云鹤的屋里拿到东西,出门,江启就看到陈韦平等人过来了。
陈韦平的视线落在?了江启怀里的书上?,而后上?移,移到了江启堆满笑容的脸上?。
江启笑容灿烂,好心解释道:“我的书不知道被?谁给撕坏了,山长带我重新?领了一?份,不花钱。”
说清了也好,免得?陈韦平天天来撕他书。
撕书也就算了,万一?笔记又给他撕了,江启可就不愿意?了。
他以前?的笔记记的不多,但之后学的越深,记的也就更有价值,可不好一?撕再撕。
陈韦平闻言,脸成功的黑了,他是没想到,把江启的书弄没了,居然不是江启自己再买,而是由山长赔他。再一?想江启是由山长亲自邀请到书院读书的,这种事情似乎也不足为奇。
但忙活了一?通,什么也没得?到,现在?还被?叫道山长这里来,陈韦平心情好不起来。
“对了。”江启看着陈韦平的臭脸,忍不住道:“山长刚刚还送了我一?份关于写诗的读书心得?,不知道陈师兄学写诗了没有,要不要看一?看?”
陈韦平成绩最是差劲,本来幼时?他虽然调皮闹腾,但多少还有点心思去学,后来继兄来了,两人有了对比,他爹经常夸赞继兄,对他则黑脸骂人,他渐渐也就懒得?去学了。
甚至还极为排斥。
来到这里之后,固然脱离了侯府环境,学了一?些?,但到底跟别人是比不上?的。
他最是厌恶人提跟读书相关的事,但这里是山长房外,他不好做什么,只能狠狠的瞪了江启一?眼?,就大步的向前?走去。
江启目光在?几?人的指尖一?扫而过,也离开了。
那么多的书,他一?个人自然是拿不动的,因此山长还叫了一?个在?书院打扫的仆从帮他拿,等回到他的宿舍的时?候,他的床铺那边还是那样,被?山长叫的人看守着,暂时?没动。
三个室友已?经回来了,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显然这事让他们没办法像往日一?样,安心的坐下读书了。
方量他们也还在?。
见到江启回来,几?人迎了上?来:“山长那边有结果了吗?”
江启摇摇头:“没那么快,山长还在?调查。”
“你们要不先回去吧,待会儿说不定山长会带陈韦平那些?人过来,要是看到你们在?这,要是对你们发疯了怎么办了。”
尤其他还刺激了一?把陈韦平。
方量几?人踌躇了一?会儿,被?江启推着走了。
他们自己也清楚,他们跟江启在?山长心中的重量是不一?样的,凡事还是慎重为好。
吴庸神?色复杂的看过来,张了张口:“你……”
江启说道:“我能把东西先放你那吗?我这桌子?暂时?不能用。”
“好。”吴庸连忙反应过来,接过江启手中的书,“当然可以。”
后面跟着的仆从把带的书也拿了过去,然后就离开了。
一?会儿过后,柳云鹤就带着一?众人过来了。
江启观其颜色,柳云鹤应该是查出来人了。
这会儿带人过来,是想再确认一?下?
果不其然,柳云鹤指着人去对比脚印。
最终,下了定论?:“郑聪,李永志,你们以后不用再来书院了,收拾收拾回去吧。”
郑聪和李永志大惊失色,连忙告饶道:“山长,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开除我们。”真要是开除了,他们回家去非得?被?爹娘打断腿不可。
对于两人的不断求饶,柳云鹤也依旧不打算更改自己的决定。
见山长如此,两人惊慌之下,将希望放在?了陈韦平身上?,毕竟要不是陈韦平,他们哪里会干这种事?
陈韦平看了眼?江启,发现对方就平静的站在?那里,他眯了眯眼?,道:“你们自己做错了事,与其求我,不如求受害者原谅你们。”
给些?银子?,这种没见识的平民,应该就心动了吧。
就算不答应也没关系,陈韦平百无聊赖的想着,这两人对他并不重要,也没什么家世,但真要是得?罪了,对于江启来说,日后指不定会如何呢。
想到此,他颇有些?愉悦的笑了。
听到陈韦平的话之后,两人也是瞬间被?点醒,连忙向江启道歉,并且承诺道:“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们,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五十两?一?百两?……”
江启看向陈韦平,没有忽略对方的恶意?。
相比于他遭受的这点事,拿银子?似乎确实?是件不错的事,毕竟他自己又没有受到伤害,只要他答应了,银子?到手,这两个人就可以在?书院继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