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乌:“说到这个,昭羽峰此次对外的说法并非是谢时宴要进阶,而是在栖云城的旧伤未愈,需要静养。”
“若不是他此前来看你的时候自己对贺长风透露,所以我特意去了趟昭羽峰,恐怕也不知道。”
黎止挑眉:“这么重要的事你刚才怎么不说?”
锦乌白他一眼:“也不知谁一听到他禁足的消息就窜起来,我飞着都追不上。”
黎止轻咳一声,假装没听见。
锦乌:“不过说真的,我也很奇怪昭羽仙尊为何要隐瞒。这个修炼速度,夸成百年难遇的天才也不为过。”
“如果他是受了在栖云城封印松动的影响呢?”黎止靠在窗边,半面身子都隐没在阴影里。
虽然话题依旧围绕着谢时宴,但与正事相关,他暂时放下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心思。
“你的意思是?”
“两个月太过匪夷所思,相当于直接跳过了最重要的筑基后期,昭羽仙尊不声张也是对的。”黎止手指摩挲着窗沿,像是兀自喃道,“自己也这么着急?”
锦乌忽然问:“昭羽仙尊看起来很淡定。自己的弟子进步如此飞速,不会好奇吗?”
黎止坦白:“不知道。”
一人一鸟对望,眼里的情绪都有些复杂。
不同于刚开始,他们分析时还会回忆一下原书里的内容。自从席洛死后,黎止自认剧情已经七零八碎,再也没有参考过了。
至于他们的担心,最糟糕的情况无非就是昭羽仙尊其实知道谢时晏的身份。
“我现在倒是希望”黎止说着,声音却逐渐变得几不可闻。
希望什么?希望昭羽仙尊能按照原书里喜欢谢时晏吗?毕竟谢时晏看起来似乎也很信任他,况且有自己的师尊作保,除非封印再度破坏,否则也不会有危险。
可惜事与愿违。
无论是在拜师大会上公然任命谢时宴为大弟子,还是与昭羽峰相关的事事都交与他去做,亦或是现在只因为与其他峰接触稍多就勒令将他禁了足,昭羽仙尊的确很关注谢时宴,但是这种关注更像是一种把控与牵制。
况且黎止心头还一直梗着另一件事,那就是拜师大会时谢时宴中的引识术。
以昭羽仙尊的修为,即便无法识破也该意识到不对劲的,可他什么也没有做。
这样无动于衷,要么是他觉得引识术的影响不大,要么…根本就是他在操控。
能在当时使用这种禁术的人选本就过于有限,黎止没有门派里小弟子的崇拜,会怀疑到他头上并不奇怪,说不定就是因此威严道长才会出言警示他。
锦乌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真的?”
黎止没作声。
“斗转移降呢?级别测了吗?”涉及到谢时宴他就会多出操不完的心,干脆换了个话题。
“灵级中品,对于功能型来说已经是极限了。”锦乌道:“至于在哪,威严道长的意思是既然你修好的,等恢复了可以和昭羽仙尊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