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和星灼急忙走到傅砚修面前:
“主子,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对啊主子,您伤口还没有痊愈,额……”
星灼挠挠头看向傅砚修怀里的“人”?
问道:“主子,这是谁?”
只见傅砚修斗篷下快蠕动几下,差点掉在地上。
傅砚修立刻抱紧,冷下脸。
长卿见此,上前一掌呼在星灼的后脑勺。
“哎呦,长卿你打我干什么?”星灼不明所以。
长卿立刻把不知死活的星灼拉到身后。
可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星灼,仍然没有眼力见嚷道:
“我问主子怀里的是谁,你打我干什么?”
他这么一喊,吸引了营地其他人的围观。
傅砚修不做停留,大步走向马车,独留一句话:
“罚星灼半年俸禄。”
长卿拱手:“遵命主子。”
星灼瞪大双眼,呆愣在原地,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还想要开口追问,被长卿一把捂住嘴,拉到一边小声训斥:
“你不要命了,还敢说话,是不是想把另外半年俸禄都罚没了?”
“我触犯什么天条了,主子为啥罚我。”
营地其他人见星灼被罚,立刻去收拾残局,不敢多看一眼。
有眼尖的,早就看到披风下的绣花鞋,很熟悉,他们天天见。
心里腹诽,不近女色的主子,喜欢美妇人?
长卿道:“你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啥时候瞎的?
没看见那双绣花鞋眼熟吗?”
星灼立刻回忆,瞬间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吓得立刻捂住嘴。
长卿伸手戳了下他的脑门:
“你呀你,能不能先动脑子后张嘴。”
林姐姐不仅是女子,而且已经嫁做人妇,被主子这样抱在怀里,传出去对林姐姐和主子的名声都不好。
你还在那大声嚷嚷,真是欠罚。”
说完长卿懒着教训这个愣头青,转头离去。
星灼吓得脸都白了。
长卿说的对,虽然现在是在回京的路上,但人多嘴杂,以后这件事若传出去,岂不是对女子名声有损。
立刻伸手给了自己嘴巴一个耳光:“长嘴就是多余。”
傅砚修下了马车,将所有人召集过来:
“他们见派出来杀我们的人,没有回去,定会派更多的人追杀,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躲不过,就先制人。
长卿,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下来了吗?”
“主子,都按照您的吩咐扒下来了。”
“好,大家随我换上衣服,潜入进村庄,我倒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
众人:“遵命主子。”
傅砚修钦点三十人跟随他进村。
剩下的人转移营地,等候他们归来。
所有人准备妥当,起身出,叶锁锁蹦蹦跳跳来到傅砚修身边:
“爹爹,带上锁锁,里面有一个大坏蛋,你们对付不了。”
众人偷偷捂嘴笑。
他们已经习惯叶锁锁称呼主子为爹爹,都以为主子私下认她当干女儿。
毕竟这一路,若不是林沐瑶,主子的毒不可能解。
若不是叶锁锁的好运,他们不能顿顿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