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不想接受他的道歉,有些委屈,
“你总是喜欢咬,你刚刚也是。”
她瞧着自己身上不仅有痕迹,还有牙印,这儿一个,那儿一个,虽然都不深,但瑟瑟一想到那齐整牙齿慢慢划过皮肤,就忍不住颤栗。
“你别咬。”
慕容权低声承诺,
“那我以后都轻一点。”
意思就是咬肯定还会咬,但会轻些。
“…瑟儿,”
半倚在某人怀里的瑟瑟耳朵悄悄红了。在她的印象里,这好像是宝来第一次这么唤她,听着极为亲密。
杏眼湿漉漉的盯着他,见他深邃的眼底有话想说,但好半天都沉默,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她问。
薄唇慢慢凑近软耳,耳鬓厮磨,听得瑟瑟小脸越来越红。
她摇头,又将脑袋埋进坚硬的胸膛,声音嗡嗡的,小小的,但也能听见,“不行…不要。”
边说便将自己的小手藏了起来。
不过还没藏好,就被一只大掌给捉住了。
挣扎不过,瑟瑟还是拒绝,“不行。”
“行的。”声音有些嘶哑,慕容权诱哄,滚烫气息洒在颈侧,“就这一次…乖乖…”
北苑大门外,站着两人,有一会儿了。
沈铖问旁边的世子,“要进去吗?”
沈颜川摩挲着手里的玉镯,垂了眼眸,“不必了。”
既然不进去,沈铖看了看墨黑天色,估摸着此时的时辰,回禀,
“刚刚大理寺来人,说是新来了要案,有些棘手。世子是这会儿去,还是等明早。”
“这会儿吧,躺了这么久,这会儿反正也睡不着。”
慕容嘉最近过得很惬意。
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沈郎,沈府上下对自己尊敬有加,除了那个沈宓,明里暗里对自己有点子意见。
听说是想入宫当太子妃,因为自己嫁入侯府,所以泡汤了。笑话,就算不因为自己,她也当不了。
太子虽然对外称病,可慕容嘉知道,哪是称病,明明下落不明。
死了。
当什么太子妃。
不过这几日沈宓也不在,慕容嘉就更加惬意。
但要论起来,日子过得也有些不顺心。太平淡了,就像一汪死水,毫无波澜。就算嫁给了沈郎,感觉也很平淡。
慕容嘉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香岚给她卸下一头发饰。
瞧着镜子里明艳张扬的脸,慕容嘉想,这么一张脸,还是得配上一些轰轰烈烈的事才对。不然可惜了。
“沈郎今日又在书房吗?”
“没在书房。”香岚回。
“没在?那去哪儿了?”刚问完,慕容嘉脑海中浮现出北苑那个锦氏。
“去北苑了?”
真是可笑,她堂堂长公主,竟然还要和别人共享一个夫君。
“不是的殿下,驸马是去了大理寺,听说大理寺最近接了个疑难要案。最近这几日都很晚才回来。”
听得这般说,慕容嘉的脸色才慢慢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