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么检查啊?我刚刚都说了不是独守,你不用检查了。”
“你刚刚说孤应该怀疑怀疑。”
又不是怀疑这个。怎么就说起了这个?
“那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嗯。”
“你竟然不相信我。”
“相信。”
“相信你就不会检查。”
慕容权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不管信不信,现在孤都要检查。瑟儿不愿意吗?”
瑟瑟拽着自己的裙摆。
她也不是不愿意。
只是,
“现在大白天的,白日宣…白日干这事不好。”
慕容权一伸手,将床幔扯了下来。
床幔薄,但层层叠叠曳地,挡了些光。
盯着身下的人儿,意思很忙明显。
这样就不是白日了。
瑟瑟微微偏过头,瞧着床幔上的绣花,耳朵都红透了。
“那,那你去洗手,”
总是要干净才行。
“洗手做什么?”
“你不是要,要检查嘛,洗了手,就,就…”看画本子里都是这样的,若是要检查的话,用手就可以。
“谁说孤要用手的?”
瑟瑟水眸微睁,瞧他,“不用手的话,那,那…”
“瑟儿不愿意?”
“……”
“若是瑟儿不愿意,”
“不是…”
小手慢慢松开了裙子,糯糯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说只检查的…”
“嗯。”
呼吸缠绕,滚烫而缠绵。
因为宝来答应过她,瑟瑟慢慢软了身子,随他。
她是相信宝来的。
但痛意袭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被骗了。
可怜她艳艳的小嘴儿被薄唇吃缠住,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眼尾红红,挂着泪珠儿。
翌日朝上,武安侯称病,交了东郊兵权。
朝臣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