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虞夏姐。”
别人看他是无辜,是开玩笑,在她看来,他这是故意逗她。
空有弟弟的年龄,没有弟弟的乖觉。
说笑几句后,出牌又继续进行下去,晃了几圈,每个人手里都只剩下两三张牌,成败就在这两圈。
因为牌剩得不多,大家纠结的不再是出什么牌,而起怎么编理由骗过电子音。
为了出牌,个个都到了睁眼说瞎话的地步了。
魏尧尧据理力争:“这难道还不够珍贵吗?这虽然是只鸡,但它五官端正四肢健全能卖个好价钱,最重要的是它长大了能下蛋,蛋生鸡,鸡又生蛋,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是可持续发展的!源源不断啊,不比红酒值钱?”
虞夏连忙点头,严肃说:“我觉得魏尧尧说得很有道理!”
谢青辞看一眼她。
她半点没察觉,还在帮魏尧尧据理力争。
电子音好不容易被忽悠通过了,魏尧尧正感动于她的帮助,就见她兴冲冲出了倒数第二张牌。
“枯枝烂叶牌!”
不等其他人表达疑惑,她挺直了背噼里啪啦一通强行解释。
“你们别看这只是些枯枝烂叶,这些枯枝掰断了能干什么?能做栅栏啊!栅栏能用来关小鸡崽子啊!”
魏尧尧的感动梗塞在喉咙里。
谢青辞为她的瞎几把说鼓掌。
“很精彩,虽然这张牌准确来说应该是夕阳西下牌。”
主角是一人一马,枯枝烂叶是背景。
原来真的有人能一直倒霉
虞夏慢吞吞转头看着他:“是吗?我看不到什么夕阳西下,我就看见了枯枝烂叶。”
谢青辞耸肩。
“那可能是我眼睛太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虞夏呵呵:“你知道就好。”
两人这样斗嘴不是什么稀奇事,虞夏和魏尧尧也会这样故意说笑。
再者,两人大大方方的,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来,观众嗑cp是一回事,真证明他们有一腿是另一回事。
魏尧尧看着他们俩,跟个傻子一样笑,宋奚嘴角也带着笑,但低头推眼镜时,嘴角迅速抹平了一瞬。
他莫名觉得心烦气躁。
谢青辞看大屏幕的时候顺便扫过他一眼,表情淡漠。
他选择了跳牌。
虞夏只剩一张牌了,她想赢,他想她心想事成。
所以最后的胜利确实属于她。
她能说会道的,嘴里编的话那叫一个天花乱坠,他估计这机器要是个人都能被她编懵了。
像以前哄他一样。
嘴里叫着宝贝,弟弟,亲爱的,抽身的时候比谁都干脆。
谢青辞看着她喜滋滋的笑脸,心里那股浅淡的开心又被怨念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