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江悯行捏住她玩他喉结的手,摁在她身后,他双手臂卡着她纤瘦身板,垂眸平缓道:“这么点甜言蜜语并不能抵过你两个月不让我探班看你的事情。”
江鱼鱼挣开他的手,两条细长又白嫩的手臂再次紧巴巴地环住江悯行的脖子,她坐直腰身,把嘴唇凑到江悯行耳朵旁,讨好地亲亲他耳垂。
腰后那只宽厚大手捏她的手臂。
江鱼鱼这才吐出他耳朵,舔了舔湿润的唇,小声在他耳边说:“再让您一次可以了吧。”
这话刚落,她手机铃声在车内响了起来。
江鱼鱼稍顿,伸手去勾副驾驶的包包,但是包包被压在她的羊毛围巾和半身缎面裙下,她拿的费力。
等到手机拿到手,江鱼鱼随后把包包扔到后排,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她眨了眨眼,立即摁住江悯行的手腕,她按了接听键,甜甜喊了一声,“奶奶。”
薛晚书高兴地“哎”了一声,问道:“奶奶想问你今天还回来吗?听悯行说,你工作今天就结束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我一听我可太高兴了!”
江鱼鱼往前一趴,乖乖地用脸贴着江悯行的胸膛听电话。
她说:“回去呢,我已经在路上了,奶奶,一会就到家了。”
“好好好。”薛晚书道:“那奶奶在家等你,你吃饭了吗?家里最近新来一个厨师,做的粤菜口味一绝,绝对符合你的喜好,你快回来尝尝。”
江鱼鱼手无聊又摸到江悯行的喉结,她乖乖答薛晚书的话,“好,奶奶我们马上就到啦!”
“好,让悯行开车慢点,奶奶不着急。”随即薛晚书又不太确定的道:“悯行接到你了吧鱼鱼?”
江悯行此时开了口,但开口之前,他清了清嗓子,怕薛晚书听出他嗓子的喑哑,他说:“奶奶,我在,已经接到鱼鱼了。”
“那就好,我彻底放心了,你安安全全把鱼鱼带回来哈。”
“好,您放心。”江悯行嗓音低缓说道。
薛晚书没再多说,江鱼鱼便挂了电话。
她仰着头,笑嘻嘻地问:“老公,还要不要?”
“再晚一个小时回去,奶奶能开车过来接我们。”江悯行拍拍她的腰,神色恢复正经,说:“晚上你早睡不了,鱼鱼。”
“哼,我本来也没打算早睡的好吧,您别说我了,您今晚也别太想睡太早!”江鱼鱼娇气地说完,没着急从他怀里离开,她两只手摸到江悯行的衬衣纽扣,熟练地给他扣上,,瞧见他脖子上的吻痕,她也没以前那么胆怯成黎看到了。
跟江悯行领证后的这几个月,江鱼鱼没再继续在成黎面前装淑女或者乖乖女,因为成黎对她态度始终冷淡,她被江悯行纵着,难免骄纵心起,不愿意再低下身段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了。
江悯行一直垂眸看江鱼鱼给自己扣纽扣,那张娇嫩的脸蛋还挂着汗跟热红,漂亮地过分。
江鱼鱼扣完最后一颗纽扣,忽然仰头,把自己被亲肿的嘴巴递上去,“您想亲就亲哇,干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老公。”
江悯行眸光落在江鱼鱼湿润的唇,他喉结微动,大手却扣着江鱼鱼的腰,将她在怀里转个身,让她靠着自己,他伸臂捞过副驾驶上的半身裙,给她套上,平静的声,“回副驾上去。”
“哼。”江鱼鱼爬回了副驾,系上安全带,说:“您现在不亲,晚上您也别亲我的嘴巴。”
江悯行整理好着装,衬衣西裤领带一丝不苟穿戴在身上,一身行头恢复了来接江鱼鱼前的状态,看起来像是刚从学校下课的正经教授。
“不亲你的嘴巴。”江悯行嗓音端正,平稳,视线也规矩遵守交通规则,目视前方,他嘴里接着说:“晚上亲你下面那张嘴,鱼鱼。”
江鱼鱼:“……真的想录下这句话放给您的学生和领导听!”
江悯行问:“想录吗?我可以再说一遍。”
江鱼鱼缴械投降,她忍不住嘀咕道:“妈还担心我带坏您,您都不用我带坏,已经够坏了!我有时候都完全比不过您好吧!”
江悯行说:“鱼鱼,你很谦虚。”
江鱼鱼睁圆眼,不满到在副驾上张牙舞爪,她侧着身,看江悯行,瘪着嘴,“您竟然说我坏?我哪里坏?您今天要是不收明白,我就真的撒泼给您看——”
江悯行眸一抬,薄唇轻启,对她的张牙舞爪反应淡淡开口道:“外出工作两个月,不让丈夫过去探班,让我担心两个月,鱼鱼,没有你这么坏的妻子。”
“……”江鱼鱼对此哑口无言,她心虚无比,根本无力反驳,她吧唧吧唧嘴,乖乖地,收了张牙舞爪,老老实实地窝回副驾驶。
一会,江鱼鱼还是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驳了一句,“那还不是综艺路透太严重,代拍多得要死,地上树上灌丛里不知道哪就冒出来个代拍,您要是来找我,我指定忍不住寂寞在车上就跟您乱来了,到时候我恋情和婚姻被走漏了风声先不说,只说我欲那个女的性子被暴漏给了万千网友,那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嘛。”
江悯行不止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对此不置一词。
到江宅是夜里九点多。
风冷太大,前院子里又都是常绿绿植,一入夜,院子里就更凉了。
江鱼鱼一只手裹紧羊毛围巾,一只手被江悯行大手握住,她稍稍落后江悯行一点进了正厅附近的西图澜娅餐厅。
西图澜娅餐厅里有薛晚书江瑶江慎独成黎,一见她过来,薛晚书起身开心地迎过来,“哎呀鱼鱼可算是见到你了!奶奶都要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