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南,我忍你很久了。”
言淮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我揉了揉手。
对站在门口神色不明的两个长辈点了点头。
“叔叔,阿姨我有事先走了。”
我不管二人是何反应,径直离开。
出了门,我一头栽在路边。
言淮南打我那一下,大概用了全力。
我感到脸颊一阵麻痛。
早知,刚刚就趁机多给他两巴掌了。
言淮南从来都是这样。
遇到事,他从来都不会偏向我,他对我只有指责。
宁瑶瑶爱装可怜,爱耍小心机。
读高中那会儿我就吃遍了苦头。
竹马立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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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瑶被人关在厕所呼救。
我把她救出来。
她转头扑到言淮南怀中,意有所指说我关的她。
我有口难言。
因为言淮南不会信我。
后来我索性就不解释了。
结果我头上的锅越来越多。
“你好,需、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眯着眼抬头。
一个黑衣黑裤戴着黑帽黑口罩的男人,站在我的旁边。
这种打扮,不是明星出行,就是变态。
我刚要摇头,结果一头栽下去。
再次醒来。
我看着医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