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溪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进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人偏头和她对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台灯,一张铺着亚麻桌布的桌子上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她偏头看到卫生间的门地?上有水渍,白青溪应该也?刚洗过澡。
折腾这么久,他唇色很白,因为在发烧,所以脸上有着平时没?有的红晕,眉眼看着更加柔软,头发软软地?垂下来,他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安静到无声。
沈绿时穿着一条米白睡裙,走到他床边评估下位置,然后二话不说?地?抬腿上床。
白青溪躺在床上,默默看她动作,沈绿时从他腿上迈过去,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沈绿时靠在床头,像之前两个人在她房间谈心那样?,把床上多余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垂眼看白青溪。
“还?有哪里难受?”手从他被子边上伸进去,落在白青溪腰侧力道适中?地?揉按。
常理来说?,截肢的人健侧的腿和腰部要承担更多的重量,难免酸疼,今天不按,明天他会很难受。
一开始白青溪还?疼的一缩,但是没?躲,感觉到对方关心,他好看的眼睛里温柔更浓。
按开紧绷的肌肉,然后是很温柔地?抚揉,白青溪舒服些,被她按的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不难受。”
橙黄的台灯将一切勾勒出暧昧与温暖的弧,沈绿时看着那张清隽的脸:“你现在可以不用忍了?。”
她指的是白天在车里他说?的那句话。
白青溪静静看着她。
“你如?果不介意?女孩子主动的的话,我也?可以先开头。”沈绿时脸有些红,然后侧身看着他温和干净的眼睛说?:“白青溪,我可以吻你吗?”
他眼里晕出笑意?,声音低哑:“沈小姐,这种事情可以不用问。”
他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喊她沈小姐,沈绿时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开始发热。
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古寨,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给这趟即将结束的邑东南之旅,添上浪漫神秘的色彩。
一切相遇都值得珍惜,年轻的灵魂之下,是一颗勇敢跳动的心脏。
没?什么好不敢的。
沈绿时低头吻他。
生病的人温度高,白青溪的身上又暖又香,沈绿时在他唇边贴着,感受着对方克制的情绪,她试探地?吮吸。
白青溪还?是没?动。
他眼睛很亮,似乎有些惊讶于沈绿时的动作。
抬手盖住那双眼,沈绿时的唇从他滚烫的喉结一路向下。
白青溪咽了?咽口水,感受到沈绿时一路亲下去,她的手拿开,白青溪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动作。
沈绿时在白青溪怔愕的目光中?,她的唇落在他左腿残处。
那里的皮肤很薄,对一切触觉格外敏感,白青溪捏紧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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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唇很轻的碰了?碰,眼睛仍然看着白青溪,半趴在他腿边,笑着开口:“你涂了?药,我不敢舔,怕苦。”
明明是很清秀素柔的长相,这样?的姿势和动作,却秾冶的像一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