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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葡萄喂给小意，幸好我发现得及时。」

「哪个不要脸的？小孩子都害，要是被我抓出来，非扒了他的皮。」

我抱着孩子，强装镇定：「快去调监控。」

「好的夫人。」

看着监控画面，是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把手里的葡萄塞进小孩嘴里。

林夫人慌乱地抱着孩子上前，说：「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别和她计较了。」

姜婉抢过孩子，打了她两巴掌。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歹毒，我替你教训一下她。」

6

不太对劲，这么小的孩子，要是没有人指使，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我蹲下来，耐着性子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小女孩抱紧穿粉色衣服的人，带着哭腔说：「是这个阿姨，她说带我去找妹妹玩。」

那人把孩子推倒在地上：「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就没做过。」

林夫人说：「我想起来了，陈夫人生不出孩子，她是心存嫉妒，才会这么做的。」

我站在她面前，带着恨意的声音问：「陈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夫人还在嘴硬：「跟我没关系。」

姜婉怒气冲冲地上前，抓着她的头发就开始打。

姗姗来迟的男人走到我身边：「老婆，我刚才去给孩子拿礼物，出什么事了？」

「陈夫人利用小女孩，让小女孩给我们的女儿喂葡萄。」

「什么？这也太恶毒了。」

陈夫人根本不是姜婉的对手，哭着承认自己的罪行。

「是我做的，我嫉妒沈云意生了个女儿。」

周围的宾客议论纷纷，都说她的行为太恶毒。

「这孩子才一个月，这也太狠心了。」

「就是，这种人就该判死刑。」

「太没良心了，敢给孩子喂葡萄。」

哥哥清冷的声音响遍全场：「把她送去警察局，从今以后沈家绝对不和陈家合作。」

佣人压着面容扭曲的人离开，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小灿低着头，愧疚地说：「夫人，是我没有看好小姐，你打我骂我都行。」

像这种粗心的人，留在女儿身边只能是个祸害。

「你被辞退了。」

7

一转眼，孩子都五岁了。

吃完早餐，就要送女儿去上学。

「妈妈，今天的花卷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女儿扎着个麻花辫，软糯糯的，很可爱。

姜婉从房间里出来：「小意，早上好呀。」

「姑母早上好。」

她身后跟着个瘦小的女孩，眼神空洞，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

犹豫片刻，她胆怯地说：「妈，我不想走路去上学，腿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