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都说了,这次咱们一定要抓到这女的,只要抓到她,疤子就能从警察那出来,那小子去燕州也没用,我就不信他不护着他自己的女人。”
那女的说的就是芩书闲。
有人应和:“可他在牢里蹲着,想出来也出不来啊!”
先前说话的人啐了口痰吐地上,说:“你傻呀,有人帮咱们,咱们要的是那小子自己认罪,只要他认,他就必死无疑……”
后边的话,说得不太清,芩书闲没听到。
她转身欲要下楼,脚没踩稳楼梯崴了下。
高跟鞋的鞋跟碰触到台阶,撞出一道脆声来。
不说是她,连楼道里的男人也是吓一跳,连忙跑出来查看。
芩书闲躲无可躲,她只得回头快步往楼下跑,鞋子太碍事,她索性直接踹掉,赤脚跑得更快一些。
“就是她,快去追,别让她跑了。”
这边是老小区,楼梯路是很不好走的,只能容纳得下一个多人,两个人走一块都有点拥挤勉强。
哐哐当当的,几个人前后往外跑,其间还撞到往楼上走的路人。
芩书闲也顾不得那么多,她边跑,边打电话叫覃双双。
几个人在后边穷追不舍。
她能感觉到自己两个脚底板已经磨出血了,芩书闲腿发软,跑到巷子外边路口的时候,还被路边垃圾桶狠狠拌了下,差点摔下去,她忍痛在马路狂奔,来往都是车。
见路上行人越来越多,追她的几人逐渐才停下来。
芩书闲哪里还能想到形象问题。
随手在路上拦下辆出租车,报了覃双双家的地址。
慌慌张张赶到地点,可把覃双双吓坏了:“你吓死我了,早知道我陪你一块去,你非不让。”
“我也没想到。”
她是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锲而不舍,还这么精明。
覃双双低头一看,芩书闲的脚上糊了一团血,鲜红的,鞋子都没穿。
“你的脚流血了,先上楼。”
两人上楼进屋,覃双双给她擦药包扎,随后才去打电话给覃衍,覃衍的意思是叫她先报警,去葵南小区那边守着,待会他开车过去帮芩书闲把东西收拾好送过来。
眼前也只剩下这唯一的一个办法行得通。
他们的目标是芩书闲。
覃双双放下手机,转身去给她泡了壶热茶:“先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还没等她喝掉两口,江岸的电话打过来。
见她没接,覃双双催促:“接啊,这事你怎么着也得跟他说的,不然他从别人嘴里得知,不知道心里该怎么想。”
芩书闲没别的心思,就是怕江岸担心,他远在千里外。
“我出去接。”
“行。”
覃双双也没偷听,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等她接完电话,差不多是半小时后的事,抬眸问:“怎么了?”
“我跟他讲了,他非要急着过来。”
“来呗!”
“公司事多。”
覃双双不屑的一哧:“我跟你说,你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不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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