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坐过绿皮的火车,这坐飞机是什么滋味,他还真是不知道。
在天上飞,应该是自由的感觉吧。
潘垚安慰,“爸,我连绿皮火车都没坐过呢。”
潘三金心疼了。
“欸欸,我可怜的盘盘,都是爸爸不好,咱盘盘还是没瞧过世面的小土包。”
“寒假的假期是短了一些,还得走亲戚拜年,你还要写功课,时间是紧张……不怕,咱们等暑假时候,爸爸一定带你去坐绿皮火车。”
潘三金许诺。
他抬手摸了摸潘垚的脑袋,“我都听你燕妮姐姐说了,你们以后还得写作文,等我们去玩了,盘盘就能把爸爸写到本子里啦。”
“像什么我的爸爸,我和爸爸一起坐绿皮小火车……我和爸爸开心的一天……”
潘三金豪气。
“爸爸一定让咱们盘盘有东西写,不会像你燕妮姐姐那样,抓秃了脑门,憋了老半天才憋出几行字,就跟画蚯蚓一样。”
潘垚皱巴脸:……
对昂,身为小学鸡的她,以后还得写日记,周记……各种记。
潘垚眼前黑了黑。
……黑暗吶。
“三金伯伯,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时,一道女孩子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潘垚和潘三金转过头看去。
人最不经念叨,来人正好是潘燕妮。
这会儿,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潘三金,气得是牙痒痒。
“我哪儿脑门秃了?”
“你给我说说,我哪儿脑门秃了?啊!”
这话一出,潘垚和潘三金下意识的将视线看向潘燕妮,落在她的脑门那一处。
……好像,确实,也许,大概……是有一点秃吧。
潘垚看着她那光光的脑门,心思游移的想着。
潘三金老实,“大侄女儿,和你妈说一声,别把你头发扎这么紧,这脑门是显得大了一点。”
“哇!”潘燕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我要和爸妈讲,你们都欺负我。”
说完,她一跺脚,转身就想往院子外头跑去,正好一头撞进了从外头走回来的周爱红怀里。
周爱红着急,抓着潘燕妮的肩膀,忙不迭的追问。
“怎么了,怎么了?”
“燕妮这是怎么了?和盘盘吵架了?”
“妈,不是我。”潘垚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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