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