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我配不上你。你知道吗,我在巴国碰上了爆炸案件。。。。。。”
那是我不忍回忆的一段痛苦经历。
任勋秀握紧了我的手。
“原来是这个啊。这个不是问题的,我问过燕京的专家吴仁明,他说这个是能够治好的,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转院到燕京。”
吴仁明,那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生殖系统研究专家。
他的就诊可是得排几个月的队。
他说有救可能真的有救。
我激动地回握住她的手。
“如果能治好那就太好了,秀秀,求求你帮帮我!”
任勋秀答应帮我安排做手术。
想到以后的伤还能治好,我感觉我头上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一些,终于有阳光透了进来。
手术安排在一个月后。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差不多可以自由走动了。
虽然爸妈从来没有来病房看过我一次,但是在去燕京之前,我仍然决定回家道别。
我也想知道以前对我这么好的爸爸妈妈,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漠。
我回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在。
我扫脸进别墅大门的时候,发现我的人脸识别竟然被删了。
我又试了试密码,密码是我妈的生日,还好密码没变。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系统更新误删了。
我走进了我的卧室,发现之前的大部分东西都已经被换掉了。
床头挂着宁泽凯和付珊珊的婚纱照。
我皱起了眉头,房间里的一切都提醒着我物是人非。
我走到书柜旁边,抽出一本字典,打开夹层,拿出了里面的微型摄像头。
这是我之前有梦游症状,在朋友的推荐下买的,反正是放在卧室,无伤大雅。
在我去做战地医生之后就忘了这茬,现在摄像头已经没电关机了。
我想,这里面或许拍到了一些东西。
或许能帮我厘清家里变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