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江问渔叽叽喳喳的说着,周知夏就听着,但是这一切都是没有人在的时候。
有人在的时候,他会让江问渔走开。
让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点都不认识。
别人在评价江问渔的外貌的时候他也不会出言维护。
但是江问渔并不在意,她满足于一切。
她早就拥有了特权。
那就是能够走在这个人的身边。
要说周知夏走的那几天是去参加校考的时候,那几个名校周知夏是有着希望去冲一把的。
当然学校也是全力支持的。
江问渔也从周知夏的话里面学聪明了,自己学油滑了,能够准确地避开看曹琴一群人。
她为此感到很高兴。
事情发生在周知夏走后的第一周。
江问渔不能当小尾巴了,只能自己回家。
她现在知道那条路可以避开他们,那条路可以遇到很多的的人避免让自己不受伤,什么时候是他们不在的时间。
她已经弄得很清楚了。
周知夏是她的明灯。
她的道路好像就此天光大亮了一样。
她的步伐为此轻盈了不少。
不被欺负了,谁不高兴呢。
换谁都高兴。
只是可惜的是周知夏不在,他在就好了。
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去做什么江问渔就为他骄傲。
比起这一切,她更希望周知夏走向更高的地方,那是他那样优秀的人应得的。
江问渔路过楚水巷子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声音。
她本来是想走的,但是那女孩的声音过于凄厉,这让江问渔不免停住了脚步。
或许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会发出这种无助的哭声,同类吸引着同类,为此停留。
但是她聪明了。
她躲在楚水巷的花墙里面,悄悄探出去一个脑袋,看着巷子的尽头发生的一切事情。
萦绕
江平做好饭很久都没有等到江问渔回家,再加上家里今天也有客人在。
他以为江问渔是出什么事情了,“你在家里坐一会,我去看看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
江平换了鞋子就准备出去。
开门就看到江问渔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
“渔宝?”
江问渔脸色煞白。
“渔宝。你怎么了。”
江问渔这才说道:“爸爸。”
“怎么了?”
江问渔抓着书包带子,搪塞道:“爸爸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了。”
她路过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孟非在这里,“叔叔好孟叔叔好。”
她叫完了人立马就进去了,又把门锁上了。
“这是怎么了?”孟非问道。
“她说身体不舒服。”
女孩子总有那几天,江平是这么以为的,他觉得自己女儿内向这些话他自然不好去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