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瑜垂着眼帘,后撤了一步。
“我自己租房,不去南庭。”
穆肆洲的神情蓦地沉了下来:“只是让你换个地方住,有必要闹性子吗?”
说着,他直接接过白舒瑜手中的行李箱,搬到了车上。
“你乖乖的,只要不是你生理期,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南庭陪你。”
听到男人的话,白舒瑜心里只觉得悲凉。
曾经她以为穆肆洲对她有爱,可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自己只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穆肆洲,我不想这样了。”她厌了这层身份。
可白舒瑜的话,让穆肆洲脸上的阴霾更重,
他不由分说,将女人一把拉上了车里。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性,没时间陪你闹。”
说完,他脚踩油门驱车离开。
等到了南庭,穆肆洲将行李放到家里后,擒着白舒瑜的下巴狠狠吻了下来。
唇齿相缠,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拆之入腹。
穆肆洲那方面的需求很大,不管白舒瑜有没有准备好,在玄关处就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
“不要……”
她刚出口的哀求,被彻底撞碎。
白舒瑜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玄关柜锋利的边角在她肌肤上划出一条条红痕。
直到男人满意抽身离开。
白舒瑜滑坐到冰冷的地上,苦涩在喉间翻涌。
从前爱穆肆洲,所以顺从的接受他的一切,甚至是床上的粗暴。
可她的顺从没有换来爱,甚至让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在玄关枯坐了许久,白舒瑜才两腿发软地去浴室洗澡。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她去了公司,准备打印辞职报告去找穆肆洲。
还没到工位,就听到同事在议论自己。
“白舒瑜的首席秘书,不过是靠脸上位,爬床爬出来的。”
“对啊,从一开始,穆总就只把她当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别说秘书,估计金丝雀都当不成了。”
白舒瑜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这些年,这种话她没少听。
从前她还难受,想为自己辩驳一番。
可现在她一言不发,直接去了总裁办。
刚到门口,白舒瑜正要敲门。
却看到半掩的门内,坐在真皮座椅上的穆肆洲怀中拥着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