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渡:“我问你有没有想我失眠,不是恨我失眠,望舒。”
“……”
“你对我感情挺一般啊。”
“……”
她要回头,萧津渡让她别动。
甘望舒怕被发簪插到脑袋,真的一刹那僵住了身子。
萧津渡将发簪向下转了半个圈勾起底层的一层头发,插过山茶花样式的造型,调整好,松开手。
甘望舒将信将疑地摸了把脑袋,发现没有散发,也不是特别紧,松弛有度。
她起身去了洗手间照镜子看到底能不能见人,一瞧发现,挺好看的,甚至他给她挽的是那种比较有难度的造型,山茶花呢,她自己就随便扭了两圈插进去,别松开就行。
甘望舒扬着嘴角默默出去。
萧某人倒在了她的座椅上,拿她手机翻餐厅。
“你吃粤菜吗望舒?”他问。
“换个吧,粤菜有点辣,你这三天饿九顿的肠胃别乱吃了。”
“粤菜怎么会辣,那是湘菜吧。”
“哦,”甘望舒搞混了,“那行。不过你为什么不选京菜,附近有餐厅。”
“吃腻了。你要吃吗?”
“我都行。那吃粤菜吧,清淡。”
萧津渡挑了家不错也不算特别远的粤菜馆。
人在江南适合吃点海鲜,粤菜是做海鲜比较老到的一个菜系。
他用她手机顺便拨了个电话定位置,末了就起身要给她腾位。
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甘望舒真不知道这点时间他要干嘛,“你要不去找你荣总玩玩?”
“又赶我。”
“我没有,但你啥事也没有。我也不是真的想让你赶紧回北市,我是觉得你日理万机的这几天一直在这耗着,为我耗着,我有罪。”
“罪什么罪,谁家追人不要点成本,而且我还是一本万利的事儿。”
“……”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那种资本集团的弊端。
她欲言又止一会儿,最后甩了句“你请便”后就不管人了。
两分钟后她起身到茶水台忙活了会儿,端了一杯茶放在萧津渡面前。
普洱茶。
萧津渡瞄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目光让甘望舒落荒而逃。
“望舒儿。”
“嗯。”她坐下拿文件,没有抬头。
“你对我还是挺好的。”
“……”她解释,“这是待客之道,你不要自我感动。”
“我又不是你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