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何桂胜轻飘飘地说:“你不是吧,你问我要钱我不给,你恼羞成怒用圆珠笔扎我就算了,你还污蔑我猥亵你。
我有女朋友好吗,我至于摸你这小豆丁,我吃饱了撑着有病吗?
咱家养你这么久,真他吗是养了头白眼狼!”
大伯母早就看何曼琪不顺眼了,当即借着话题挥:“你小小年纪就那么骚会勾引人拿钱花,我就知道你和你那死鬼妈一样是不安分的!
你还勾引你堂哥,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
大伯母气冲冲地去柴房拿来烧火棍,重重地抽打何曼琪。
大伯有心劝,却被大伯母给骂回去。
何曼琪被打了个半死,可明明……错的不是她啊。
因为这事,何曼琪被赶了出去。
好在大伯一家还要脸,这事没有宣扬出去。
只是和其他亲戚说家里穷,养不起了,要他们出钱出力轮着养。
但那个年代大家都穷,而且家里孩子都多。
只有大伯母运气好,连生两个儿子,享福得很。
谁都不养何曼琪,于是大家琢磨一下,帮何曼琪把老房子修缮了下,让她自己住了。
村里的人见她可怜,今天这家给口饭吃,那家给个包子,东一顿西一顿,她也能饱。
那时何曼琪一度想着辍学去外地打工,是三个闺蜜和班主任劝住了她。
她成绩好,读书才能有更好的出路。
而辍学打工也许能逃避一时,但没学历她以后的路会越走越窄。
何曼琪不懂那么多,她只是下意识地选了条更好的路。
为此再苦再累她都咬牙受着,申请贫困补助,再到后来拿奖学金,从山坳坳考到了大城市,斩断了和老家的一切联系。
再到后来遇到杨旭林,被呵护,被疼爱,让她整个人都沦陷了。
她觉得自己终于又有家了,一头栽进去才现,那是一个名为婚姻的牢笼。
她在这个牢笼挣扎了年多,才再次鼓起勇气解脱。
说到这,何曼琪重重呼了一口气,才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其实她也还有亲人,不算是绝对的孤儿。
但这些亲人,还不如没有!
邵奕书听了也是大为震撼:“他简直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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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冲冲地往回走,吓得何曼琪连忙拉住他。
“你干嘛去!”
“我去拆穿他的真面目,我要为你讨回公道!”
他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孩,岂能被欺负了去,自己还不作为!
何曼琪用力抱着他的手臂,低声呵斥道:“之前他能颠倒黑白,现在过去这么久,他更是能糊弄过去。
再说了,你直白地说出去,我情何以堪,别人怎么看我?你冷静点行不行!”
何曼琪真哭了,感动哭的。
因为当初她曾以有个朋友这样和杨旭林说过这事,但杨旭林一口咬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吓得何曼琪不敢说出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