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现在整个案子的主动权全部在宋禹年手里,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贸然有任何动作。
宋禹年有多可怕作为宋家的人是绝对有说服力的,这个时候宋婉清要做点什么,那无疑就是主动给宋禹年送证据。
总而言之,宋婉清这一次,完了。
想通这一点,蒋月因就恨铁不成钢地骂:“你就非要跟骆西争,顾衍之有什么好,嗯?人家薛千帆又哪点不好了?”
说到这蒋月因猛地一顿,一把抓住了宋婉清:“对,你去找薛千帆,你让他救你。”
闻言,宋砚堂简直忍无可忍:“你们当人家薛家是什么?得罪一个宋禹年不够,你们还想得罪薛家是吧?”
本来还觉得蒋月因的办法可行的宋正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胡闹,婉清做的这种违法乱纪的事让人怎么救?而且,不仅仅是宋禹年这一关过不去,顾衍之那里她也过不去。”
宋婉清彻底六神无主,“那我怎么办?你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坐牢吧?”
宋砚堂突然出声:“办法……也不是没有……”
……
“六爷,陈开应该从宋婉清那要到了一笔钱,那小子不仅在酒店开了房,这会儿正在外面泡妞。”楚封冷脸:“简直没有把我的人放在眼里。”
“先让他潇洒着。”宋禹年说。
楚封不解:“不把那小子直接控制起来吗?”
江舟忍不住骂他:“你是不是傻?那小子好不容易跑到辛城来,一点浪花都没翻起来就抓?抓他干嘛,钱多养着?”
楚封不敢跟宋禹年呛,但是面对江舟那就不在话下了,直接一把就抓住了江舟的领子,把人提了起来。
“你聪明,你现在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想一想,怎么从我的拳头地下逃过一劫再说吧。”楚封挥了挥拳头。
江舟朝他无声的笑了一下,突然变脸:“六爷,我的脖子,咳、咳咳,救命……”
宋禹年:“放手。”
楚封:“……”
江舟一边朝楚封乐一边咳:“咳、咳咳,松、松手,咳咳……”
楚封一把丢开了这只老奸巨猾的死狐狸,脸转到一旁,不说话了。
江舟揉了揉脖子,又清了清嗓子,这才跟楚封详细解释:“你想啊,陈开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逃?我们原本只盯着他爸,当初的假设是陈伯为了救好赌的儿子,不得不为了钱做伪证。但是我们忘了一点,这个陈开原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啊。尤其他这一逃,就更说明他心虚。偏偏他还胆子大啊,居然跑到辛城来了,还主动找上了宋婉清,这里面如果没有猫腻,我就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球玩儿。”
楚封冷哼了一声,他已经明白过来了,“六爷这是为了深挖。”
“不错不错,你还有救。”江舟推了推眼镜,楚封简直想打他。
江舟正了脸色,“可惜的是这个田雷真是不好找,这个人就跟融化在这辛城一样,简直无从找起。”
宋禹年道:“盯紧宋婉清和陈开,他总会露面。”
也只有这样了。
跟江舟楚封处理完事情回到卧室,骆西已经睡着了。
她戴着戒指的手搁在脸庞,就连睡着了唇角都微微上扬着。
看来小东西今天是真开心,就连见到顾衍之好心情都没有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