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获知的信息告诉乱步,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乱步,可以……”把这个案子推掉吗?
如果那个孩子被抓住,就进不去光明的世界了。可我也没办法对乱步说出这种话,我希望我的朋友可以依靠我,但我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如果想护住那个孩子,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自己把他藏起来,而不是把这种与别人毫不相干的小事带给我周身的人。
“乱步和我比赛吧,你去破案查找真凶,我去保护真凶。”
最终,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我们的异能能够做到那种事情,那么就是我赢,如果做不到……
如果说乱步先抓到了……我就诱劝那孩子,带他来黑暗的顶端。
……
我赢了……但又没有赢。水库里漂浮在水面的不是形似小孩的木头,是骨头与肉块组成的死物而已。
捞他们时费了很大的功夫。
我以为只有一个小孩的,只是下水后,才意识到那是两个小孩。
他们死死的抱着对方,脸被泡的浮肿白,嘴里有细小的,平时光司会吐来玩儿的白色泡沫。
不过,不难看出他们长相是相似度,这是一对双胞胎。
我找到一大块布把他们裹起来,然后在水库边往下看,他们的身体有些变形,看起来好像是被人推下去,身体撞到东西。
“我会保护好我们的身体,让你一直活着的。”我对弟弟说着,也是在对我自己说。
回去的时候,是我叫我的下属接送的,平时我没有这么要求过他们,所以大家有点都有些惊讶。
“幸哥,你抱的那是什么?”
(这里的幸哥是日语中音读读法,只了【kouni】三个音。)
“尸体。”我回答的兴致不高,所以【牡丹】那家伙也安静了,平时就数他话最多,和他自己养的那只牡丹鹦鹉一样,话多声音大,人怪好玩的。
怀里的东西和我身上滴答着水的衣服冷的刺骨,但是车里没有开空调,是我不让开的,
我回去别墅区时,福泽先生也来了,乱步此时戴着眼镜,抓着一根小树枝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我下车抱着那两个孩子走向他时,他就抬头看我:“死了啊。”
是啊,死了。
我没进屋,把尸体直接放下掀开布料让乱步看,案子应该还没有破吧?
“看吧,我说了证据很快就会来的。”乱步笑眯眯地站起来,让条子去查看他们。
心里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只是,我有点想见阿治,不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他。
我看着那个男人的妻子被拷上手铐,特扫就围上来要把地上的肉块装走处理,我不清楚他们想要把他们怎么办,就当特扫要把他们抬上车时。
“等一下。”
我挡住他们:“把他们给我吧,我给他们处理后事。”
在这个国家里,墓地是很贵的,不是说墓的位置贵,是管理费等等一系列的费用,那些对我来说算得上是没必要的支出。所以我没有买墓地的打算。
我端详着他们,抱得真紧啊,就像是弟弟出来的那天,抱我时那么紧,是不想分开吧?
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