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您跟小女的婚事现木已成舟,她还小,很多事情可能考虑不到位,偶尔也会耍些小脾气,还望您以后我担待。”
如果姜初七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唯利是图的人,也会被他这番话给打动。
可偏偏——
姜初七想不明白,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阮秀莞到底在哪儿的答案,只是一个疗养院的名字,就这么难吗?
姜承君为什么不告诉她?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或者说,是她不能知道的?
突然间,姜初七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最糟糕的可能。
她惊诧的看向姜承君:“我妈妈她。。。。。。”
“放心,她现在很好。”姜承君没说多余的话:“我今天有些累了,就不招待你和三少了,改天我定下地方,再好好的款待和恭喜你们。”
言外之意是赶他们走了。
祁时宴扬唇,似笑非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牵着姜初七的手,往外走。
姜婉婉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嘴里面小声的嘀咕道:“妈妈,其实,仔细看,祁时宴比祁梓霖长的好看多了。”
白周绣:“好看有什么用,站都站不起来。”
姜承君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直线,没有说话,但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上了车,祁时宴松开姜初七的手:“说说吧。”
姜初七明知故问:“说什么?”
“我向来讨厌满嘴跑火车的人。”祁时宴转动手中的佛珠:“你妈妈为什么找不到?还有。。。。。。为什么你会想要嫁进祁家?”
姜初七揣着明白装糊涂:“喜欢你啊。”
祁时宴:“你觉得我傻的很好骗?”
“真的喜欢你。”
这一点,姜初七咬死不改变:“但也有点小私心,八年前,我妈妈生病住院,再后来,很久都没有见过,现在,我找不到她的下落,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找到我妈妈的,但。。。。。。”
她耸耸肩,摊手:“结果你也看到了。”
“你妈妈被姜承君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