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血腥啊……
没错,这根木棍就是来自纪宴的。
她看向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人,可又看他手上的木棍却又还在使力,那地方已经被戳的血肉模糊。
在她的眼里那只能叫一个残忍啊,因为地上那一小块都是蛇流出的血。
看那东西已经没了气,她小声提醒旁边那个还在大力碾压的人:“它已经死了。”
他听到了她的话,这才把棍子离开,又敲敲打打大来到洗水池那边蹲下,卷起袖子去清洗棍子上的血迹,反反复复冲洗许多次。
即使说有多不敢看,但这该清理的还是得清理,她拿出扫把和袋子把蛇装进去,走了很远,丢掉。
怕还会有这些东西爬进来,毕竟这本就是在林子了生活有这些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想着他们应该会准备些应对它们的东西。
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雄黄,她往角角落落都撒了个遍,这才心里有些些安全感。
不过白发人他们在时也没见他们出来,难道这东西还欺负外来人的吗。
虽然有些些应对的措施,但这下子她可有些不太敢睡了,刚躺在床上准备入睡这脑子里就全部都是白天见到蛇的那副情景。
根本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
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算了。
她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跑去被褥和枕头就轻手轻脚进他的屋子里,原本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么在他的房间里面睡一晚。
纪宴刚要入睡就听见了动响,他的睡眠一向很浅。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活人,不用动脑子他就能猜到是谁。
“有事?”
他成功的打破了这片宁静。
贸然的闯进别人的房间这是不好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偷偷的闯进别人的房间……
她选择装死,希望他不知道她来了。
她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的很安详。
就是这地板睡的有些硌人,硬硬的她本就现在比较瘦,现在她的骨头与地板硬碰硬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纪宴见她没回答,他也没继续问,闭上眼选择陪着她装傻。
可又听见了她一直不停的翻身声音,那骨头与地板碰撞的声音也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可见。
正在林瑜纠结要不要这个晚上干脆不睡了的时候,她听见了床上本应该睡着的人突然问她:“上来,我的床分你一半。”
她的脸瞬间爆红。
什么嘛,床还能分一半的吗!
“要不然今晚就出去,或者睁眼到天亮。”
她往外看着夜晚,时间还早,要是从现在开始一直睁眼到天亮为止的话,她真的有可能会猝死吧。
心里的两个小人吵了很久,在无限的纠结之下,她抱起枕头还是选择的屈服于现实。
她的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走出一段段美妙的声音,落在纪宴的耳边,他不动声色的往里挪了挪。
林瑜把枕头放在外侧,而后又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抱回来被子盖在身上安心躺下,闭上眼睛很快的睡了过去。
他感觉到了那似有若无的淡淡的栀子花香离自己越来越近,床榻外侧凹陷,身旁传来热源。